御春阁外,赏花亭里,一把长剑静静地躺在石桌上,虽有满地的鲜花却依旧掩盖不住它的冰冷与肃杀,一旁角落处,剑的主人正依栏闲坐斟壶自饮,花香芬芳,酒香醉人,而他却紧锁双眉,面色冰冷的就如他的剑一般,男子本喝不得酒,只因心有忧事得需酒消愁肠,此时难免就有了几分醉意,他抬头凝望阁楼,看着映在窗纸上耸动的曼妙身影,迷离如熏的眼神不觉变得火热起来,他心中愈发急切,已然有些不耐,此刻便是有再好的美酒都没了滋味。
终于,一声惊呼猛地从楼内传将出来,男子立时一震,神色激动起来,他飞身抓剑入手,迫不及待地纵身跃向阁楼而去。
“公子留步,这里你不能进去。”男子尚未进门,就被外面的侍女拦了下来。
“楼上怕要出事,我得上去看看。”男子心急如焚,说着横剑就欲将她扫开,不成想眼前这女子立身不退,反张臂来挡,男子本就不耐,喝声道:“滚开!”已是抓住她手臂运劲一提,将女子甩飞出去,紧跟着便闯门而入。
他大步向前,蹬蹬蹬几步就上了楼,一把推开房门,随即火急火燎的身形顿时震在了原地,只见房中偌大的一张床上,那名妇人正背身跪伏,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尤其是她那光洁溜溜的肥大屁股,迎面耸翘,其间桃源肉穴,湿湿漉漉纤毫毕现,直看得男子喉头滚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老爷,老爷,你醒醒,你快醒醒。”妇人正自焦心颤胆,伏在老人身边不住叫唤,此时听得身后动静,回头见是男子,不由双眼一亮,刚想求助,却欲言又止,反拉下脸来伸手扯了件外衣披到身上,这才冷声喝道:“放肆,郑兴,你好大的胆,竟敢擅闯御春楼。”男子慌忙低头,面露惶色,此妇人在他心中犹如神女一般,哪里敢有丝毫的违拗,不由小声道:“我、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出事。”妇人面上闪过一丝柔和,却立时又转为冰冷,讥嘲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担心我?”男子听闻不免有些羞恼,终于仗着酒意全都发作出来,吼声道:“骆云霏,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片真心,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他心中憋屈状如魔怔,径直走向妇人,好似有无数的疑问想让她回答。
“你敢吼我?”妇人心头一震,不意他今日变得这般大胆,眼见男子往自己处走来,不由惊得直站起来,脸上也有了些慌乱,“你、你别过来。”闻着扑鼻而入的酒气,妇人终于明白过来,脱口娇斥道:“你喝酒啦?”男子身形一顿,仿佛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变得期期艾艾起来,嗫嚅几声,这才扬声道:“男人喝点酒怎么啦,用你来管?”见她面露愠色,这好不容易壮起的胆又一下蔫了回去,嘟囔道:“你答应了我,不就什么都管得了了么。”妇人听得分明,不觉心中一叹也是颇为无奈,她知道男子喝不得酒,自然也明白他这十几年来对自己的心意,要说没动过念,那便是自欺欺人,可自己这身份,如何能应得了,倒不是因为瞧不起他,但既然当年与老爷有约在先,总不能忘恩负义,至少也要等老爷过世才能再作他想。
妇人想到此处又是一阵哀叹,不觉间已是萎顿坐地,看着身前的老人,一时复杂难明,她刚作了查验,情知已是无力回天,想自打跟他以来,老人的确对自己极好,虽然好色,但这男女之事不就是天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么,这十几年来,她尽心服侍,从未有过怨言,如今陡见他身死,竟有些心灰意懒起来。
男子见她面容黯然,着恼之余又于心不忍,只得安慰道:“你也用不着难过,欠他的你早就还清啦,现在死了,正好可以放下。”妇人轻叹呢喃道:“终究是夫妻一场,这么多年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黄蓉光身赤裸躺在一边,自打男子推开房门,起初还有些羞恼,但见他两眼只顾盯在妇人身上,这才心下稍安,等听了一阵两人谈话,竟不觉有些泰然起来,此时听得老人身死,不禁忘了自身的尴尬,愕然开口道:“什么?老头儿死啦?”
男子转头看去,不禁为之动容,但见这位绝色女子玉体横陈,酥胸挺拔,私处饱满,全身皆是妙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直到对方恼怒瞪眼,这才点头道:“不错,老头儿死啦。”
黄蓉心下好奇,问道:“刚才还威风来着,怎么说死就死啦?”
男人回道:“就是太威风,才马上风死的。”
黄蓉又问:“马上风是什么?是病?”
男人不耐烦道:“就是脱阳,纵欲过度。”
黄蓉哦了一声,似懂非懂,妇人却是心中一动,对老人的身体状况她自问清楚得很,按理不该得此脱症才对,她心中起疑,看向男子道:“你来得倒巧,难道早就知道会出事?”
男子避开她目光,神色讪然道:“怎、怎么会,我刚才听你叫喊,这才上来看看。”
妇人见他心虚,愈发坚定自己的猜疑,正色道:“回春丹的药效你我都清楚,绝不会让老爷如此失控,郑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们万毒教做了手脚?”
男子着慌,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不关万毒教的事。”妇人心中一凛,暗道果不其然,立时追问道:“那关谁的事?你?”
男子急道:“不、不关我事,要是我,怎么会忍到现在,早把他杀了。”
妇人自然也知不会是他,暗自点头道:“那你说,到底是谁要害老爷?”
男子脖子一梗,道:“你别问了,反正我不知道。”
他平时虽对妇人唯唯诺诺,但真要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不然也不会苦等妇人十几年。
妇人也知他这脾气上来再难相问,正自气恼无奈,忽听旁边“噗嗤”一声,却是黄蓉发笑道:“你这汉子,连谎话都不会讲,任谁见了你这模样,都知道你晓得是谁啦。”
妇人被她这一打岔,终于面色一缓,柔声道:“郑大哥,我知道你恨老爷,但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青儿能健健康康长大,也是全靠老爷当年费尽心力四处求药,这是咱娘俩欠他的,老爷不嫌我未婚有子纳我为妾,但仅凭我这副残柳薄躯,又如何能还得清这份天大的恩情,现在他又死得不明不白,你让我如何对自己交待,对刘府交待?”
她顿了顿,叹声又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人非草木,这十几年来你对我的爱意我一直记在心上,但我不能对不起老爷,所以一直对你不假辞色拒之千里,本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不要平白耽误一生,既然事已至此,你若还不嫌弃我这残败之身,我也该允了你才是。”
男子心中一荡,跨步走到妇人跟前,激动道:“当真?你真的肯答应我啦?”妇人点头道:“我答应你,不过在将我娘俩托付于你之前,我总得给老爷一个交待,你若是真心对我好,就该了了我这桩心愿。”男子迟疑了片刻,看着面前这个端庄玉润又风韵流溢的美妇,终于心中一横,道:“是你那个金兰姊妹柳红棉,是她在回春丹里做了手脚。”妇人闻言只觉脑中嗡地一声,犹自不信,口中呐呐道:“不、不可能,她没理由要害老爷,为什么?”
男子嗤声道:“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她这么做就是想逼你加入欢喜教。”
妇人瞠目作色,责问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通知我?”
男子叹息一声,道:“她答应我,事成后就会撮合我们。”
妇人一怔,心底的怒气便再也发作不得,一时黯然伤心,过得片刻,这才又道:“单凭这还不足以牵制我,接下来她还想做什么?”
男子回道:“让我嫁祸吴掌柜,挑起你跟万毒教的仇恨。”
妇人已然明白,冷笑道:“到时再由她出面保我?”
男子点头道:“不错,那时不但万毒教要寻你,刘府也要找你,你又不能在江湖中露面,只能寄身于欢喜教。”
妇人心中暗想,但凭自己这性子,只怕到时果真会跟她加入欢喜教,一时只觉心灰意冷,叹道:“想不到我这位妹妹,将我算计得分毫不差。”
男子咧嘴笑道:“现在没事啦,去他妈的算计,咱们什么都别管,找个地方躲起来安生,岂不比神仙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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