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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翎心中好笑,这柳妃就是飞扬跋扈的性子,平日里装的再好,遇到事情心急了,便也什么都不管不顾起来,暴露无遗。
锦心拿着茶壶,小心翼翼地同景阳斟茶,不时偷偷看上几眼,看这个在阿樾心中有所不同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她还没仔细多瞧几眼,就听得唐翎轻声道:“你是阿樾的姑姑,近来可有同阿樾有联系?”
锦心斟茶的手一抖,茶水便洒了几滴在唐翎的衣袖上,她慌张拿着帕子去擦,却见唐翎身旁一宫女已经眼疾手快的将那几滴茶水擦了干。
唐翎抬头冲着梁迢笑了笑:“几滴茶水而已,无事。”又对着锦心道:“我吓着你了,是不是?”
锦心瞧着这公主虽对自己说话之时无什么表情,可语气轻柔倒也让人觉得是个温和的人。
“只是没想到公主还记着奴婢。阿樾……中郎将大人事物繁忙,却也时常照顾着奴婢,”她说话刻意压着声音,似乎特别怕旁人听见:“他过得很好,公主可以……放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分明这位景阳公主字里行间都没有透露出什么忧心的字眼,可锦心就是觉得该说这样的话,叫她心中放平。
唐翎很是满意,没再多问什么,便回宫了。
不久之后,皇上的圣旨便来了,唐翎也在此次南下的名单之中,因诸多考虑,除了皇上之外,其他王公大臣携带随从只许二人。唐翎毫不犹豫得点了秋岁和梁迢。
梁迢把这个消息带给唐樾的时候,唐樾转身便送了他个镯子。她拿着玉镯对着光看了看,色泽饱满,有些意外:“这样好的镯子给我做什么?”
“这段时日,公主不能来看我,我亦不能去见她。叫你跑了这么些时日,总该有些谢礼。”
梁迢端详了他片刻:“从你嘴巴里听见个‘谢’字着实稀奇。你这镯子哪来的,看着价值不菲。”
“前些日子皇上赏的。”
“你该自己留着,”梁迢见他目光看了过来,把揶揄的话说了出来:“等你将来讨媳妇的时候用得到。”
唐樾没理她说得那些话,只是皱着眉头,心中不知在揣摩着什么。他不说话的时候周身都散发着冷意,梁迢对他这样子早已习惯了,随口问道:“遇上什么难事了?”
唐樾道:“此次南下的奉宸卫名单也拟定出来了,名单中没有我。”
梁迢笑了起来:“那恐怕就要劳烦中郎将大人忍一忍这一月的分离之苦了。”
唐樾嘴巴抿得更紧,满脸都写着不高兴。梁迢看了看手里的镯子,开口道:“看在这镯子的面子上,再给你个消息。这消息是我听秋岁和槲影谈话时听见的,八成是真的。”
“什么?”
梁迢靠近唐樾,放低声音道:“此次奉宸卫名单,是由槲影决定的,拟定之人虽然不是他,可最终决定的人是他。你也该知道他本就是奉宸卫将军,定名单之权交给他,想来也是意料之中的。”
唐樾眼中瞬间带了光彩:“真的?”
“真的假的,你自己去问不就好了。他是你的长官,你总是要比我更清楚才对。”
她话还未说完,唐樾的身影就已不见。梁迢看着外头的门,不知他怎么如此心急,心道你若有什么求槲影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帮你,这样匆忙叫旁人看见了,倒是泄露了唐翎在他心中何其重要。
不过幸好,此时只有她一人,她也是见怪不怪了。梁迢摇了摇头,把镯子塞在了袖中。
“名单上加上我吧。”
唐樾往槲影面前一站,说得直白。
槲影抬眼看了他一眼:“不能将所有的奉宸卫都带上船,总要有一些留在宫中。”
“我不想留在宫中,将我换成上船的那批吧。”
”不行。”
“为何?”
槲影冷哼一声:“你小子同我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上船的名单皆是有渡水经验的。奉宸卫上船,为得是遇到危险时能够保护他人,若再有一些晕船水土不服的,岂不是士气大减?因而所选名单中人都是按照以往来看在船上身体适应或是家乡在南方同水打过交道之人。”
“我不晕船。”唐樾急道。
“你说不晕便不晕了?你说得不作数。恐怕你连皇宫都没有出过吧,如何知道自己不晕船。”槲影办起事情来好似铁面无私,一点人情也说不得。
唐樾皱眉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晓得,我什么打什么罪都受过,可自小到大鲜少生病。如此看来,我体格强于旁人。”
槲影简短地笑了一声:“这算不上什么证明。”
“我若上船之后身体有异,便在船靠岸之时自己下船回雍都,绝不拖累奉宸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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