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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险些吓到绊倒,顾言这是怎么了?失忆了?居然一醒来不是喊打喊杀,还叫他师傅!
“你,你还叫我师傅?”不问似是有些感动,却又无法言说。
“我……我还是习惯叫你师傅,”他底下头去,脸刷的一下变得绯红,“难不成要叫你夫君?”
不问的脸也噌地一下红透了:“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
“我们成亲吧!”顾言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惹地不问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了。
“你说什么。”不问始终是不相信的,几天前他才失去了顾言所有的信任同依赖,现在这是怎么了,是上苍有好生之德,舍不得他们这对苦命鸳鸯反目成仇吗?
“我说,我们成亲吧,师傅。”他又重复了一遍,说的很慢,确保不问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成亲?”不问捧着顾言的脸,“是我害死了凉木木,你忘记了吗?”
“凉木木?他是谁?”
“你不记得她了?”顾言既惊喜又难以相信,可他还是开心地不得了,“那就不管她了。你说成亲,为什么突然要和我成亲呢?你以前从来没说过这件事。”
顾言的眼里突然充斥着恐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很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怎么,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也想,能够永远和你在一起。”
“那就说好了,我这就选日子去!”顾言嬉笑着,退到大厅去了。
“你还好吗!顾言,我眼前的人,真的是你吗?”不问想到出神,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许是顾言受的刺激太大,他无法接受,于是那些伤痛的记忆就被他无意识的封闭了吧,要不还能怎样,难不成他是装的?“呵!那有何妨?”
“师傅,师傅?”见不问没反应,顾言又叫了一遍。
不问回头,顾言笑得那么纯真无邪:“师傅要请哪些人来呢?我来写帖子。”
不问顿了顿:“我想请——你,你会来吗?”
顾言笑着的脸一下子凝住了,他低下头,摸了摸藏在衣袖中的一把玄铁黑刀,然后紧紧握住,他思衬着,若是不问再往前一步,他便出刀刺向他,虽说此时动手风险极大,但他没有别的办法了,不问像是看穿他了。
不问看了看顾言,直接伸手将他拽到了怀中,说:“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
顾言的刀险些掉了出来:“师傅,那日,我一定来。”
不问布置了十里红妆,处处张灯结彩,多少年了,这道观终于有了些人间烟火色。可是他们下了多少帖子啊,却无一人前来。他们都说,顾言是个妖男,手上沾了太多性命,他们耻于来参加这种人的婚宴,更何况还是为世俗所厌弃的男风,这简直不成体统。
婚宴开始,他们穿上喜服,无人报幕,他们自拜天地。大红烛映得两人的影子悠悠扬扬,一晃一晃。
“师傅,交杯酒!”顾言往两个金盏的小杯里倒满了酒,满到溢了出来。
不问接过酒杯,迟疑了片刻,说了句:“从来都是别人欠我,少有我欠别人的,你是第一个!”
顾言也拿起酒杯:“甚是荣幸。”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啪”地一声搁在了桌子上。
不问滴酒未沾又将杯子放下了。他那修长的手指,衬得酒杯也格外好看。
“不早了,休息吧。”顾言站起身,直直地打量着坐着的他,“明天还要教我修行呢。”
不问走了下神,一张唇就贴了上来,他的腰也被人搂住,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不见了。
不问侧着身,一手撑着脑袋,头发垂在顾言的皎洁脖子上,那黑白相间的脖子,愈发地叫人欲罢不能了。突然那黑白相间的地方滴下了一滴红色的血,甚是煞风景。不问轻轻为他擦去,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而后一滴,两滴,三滴,血不停地滴下来,他再也擦不掉了。
是从不问的嘴角流出的血,他笑着问,齿间也染了血:“我没喝你的酒,怎么还是中毒了呢?”
顾言坐起,穿好衣服:“毒在舌下,我事先服用了解药,而你,避无可避。”
“什么呀,我中的,分明是叫顾言的毒——解无可解。”他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弱,最后气息也慢慢变弱,直到消失。
睡了很多天,顾言满头大汗地惊醒,屋里没有大红灯笼,没有绚烂的红烛,也没有贴得到处都是的大红喜字,他下床朝门口走去,倚在门栏边上,天气有些凉,园子里的花草好些天没人打理了,长的越发地狂野了。
第一卷,半心,至此,终。
尾声
听到此处,辰以洛也湿了眼眶,往肚里灌了一杯茶,那伤痛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些:“那后来呢,顾言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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