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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这么一个问题却惹得三水恼极,看来想不起来是真的想不起来,初元也不敢再多说了,再拖他可懒得等。
“老人小孩全杀掉,长得好看,年轻漂亮的女子都被他们关起来,带到敌阵中去做那种事......他因为模样好,那些蛮子当他是女子而给他一块儿带走,自此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三水捂着脸开始恸哭。几个人也没催他,初元就看见孟婆往自己这儿瞥了一眼。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
初元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是死了。后来有一天,我突然觉得自己力量暴涨,还有许多鬼来到我们那儿。”
应当是鬼节那几天。
“有个女鬼跟我说她见过他......”他他他的,初元快被绕晕了,“她说自己是京城一名|妓,跟他认识......他跟那女的说过自己的身世......”
即使如此,初元还是对一个故事抱有应有的好奇心,在那儿多嘴问一句“然后呢”。
孟婆往他肩上一拍,嫌他话多。
“说是当时运送那些女人的车队在山上遇了暴雨,整个车都滚下悬崖,但是他没死,被一个进京的商队救下了......”
初元琢磨,怎么就跟那妓|女认识了,难不成还......省得被说是多嘴,他都没敢张口。
“他被卖进一家妓|馆当小倌,我......我也不知他如今过得是什么日子,在那种地方,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虽没见一滴眼泪,但哭得那般声势浩大,听了还是让人动容。
只有楚江王在那儿很没眼力见儿的有话直说:“大男人一个,为了个女人在这儿哭,没点骨气!”
然后被孟婆赶出去了。
但明显的,这事儿若是不解决了,这人也不会甘心就这么安息。初元很想一盏魂灯扔给他让他自己放了,可是他魂魄已经残缺,对别的鬼来说,区区一点魂魄用来点魂灯算不得什么,对于他来说可是大损失。
再说了,这有的没的的魂灯可不一定糊弄得了他。
“我也没别的要求,只要你们能帮我看一眼......只要他过得好我就死而瞑目了......”同样的要求,他又说了一遍。初元再怎么也只能给这个没有报酬的祈愿给接下,只要能化解其怨气,把那一魄取出来就好。
所以魂魄还散着的新魂没事儿撒什么泼!害人又害己!
回去的时候初元刻意走在了孟婆边上。孟婆看他似有所言,主动先问了:“作甚?”
“有一问。”初元揣着袖子,目不斜视问她,“关于我和时鉴......你是不是知道很多?”
“......是。”
“那跟我说些呗?”
孟婆摇摇头:“我可不敢说,不然你家那位能给我头拧下来。我这脑袋虽不金贵,可毕竟还有用是吧。”
嘿这个孟婆!勾引着让人知道,去问了又不说!干叼着人胃口!
还有那句“你家那位”,给初元噎死。
什么就......
“反正您跟时鉴关系也不怎么样,迟早他也给你头拧下来,大不了我给您拦着点儿,他真敢动手我也真敢给他推忘川河里去。”
孟婆斜睨他:“你舍得么你?”
嘿——
结果初元就这么一迟疑,孟婆就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了。初元心说您都知道什么了啊就知道了?什么玩意儿就!
孟婆明明很想说,就是被时鉴逼着不说......不一定,她怎么可能这么乖乖听时鉴的?初元一琢磨,还是跟自己有关。
怎么都这么说?为什么自己知道了就会怎么样?明明是些众所周知的旧事,总不能知道了还要受个天打五雷轰。
等回去,孟婆又给时鉴掌了个脉,看看是没事,然后从怀里掏出个锦囊。
锦囊打开,里头有个晶莹剔透的莲花,血红的,散着妖冶的微光。她给掏出来,扔进茶杯里,强行让时鉴和水吞了。
一碰水便融,初元站在边上都闻到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儿。
“这是什么?”
“护心莲,嗨,也就这么叫叫,血池里长了棵树,树上开的花,邪得很。也就神体质好,撑得住,寻常人鬼妖魔吃了必定被邪气反噬或是爆体而亡。”孟婆上下打量了一下,看时鉴没什么不良反应,跟个庸医似的就这么收拾东西了,“反正跟怨气一样都是邪物,只要你比那些玩意儿更邪,就没东西能近你俩的身。反正你俩形影不离,初元一块儿也能护着了。”
时鉴居然还点头:“是的,形影不离,你嘴里总算还有句对话。”
初元简直要崩溃,你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吗你就答应?!
孟婆一走,初元一脸沉重地坐在时鉴面前,跟面前是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一样,说起话来格外的语重心长:“时鉴真君啊,您知道她在说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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