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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有了池玉之后,舒家三朵花在舒老妇人的心里地位以直线的方式加速度下降,看的舒婵目瞪口呆——明明不久前舒老妇人还看池玉十分不顺眼。
那还是舒婵刚从山洞被接回来的时候,舒老夫人先是抱着她犹如祥林嫂般大哭:“我苦命的阿婵”啊,然后泪眼朦胧间却瞧见了舒婵脖颈间的唇印——没错,某不要脸之人在最后听见了外面侍卫的呼吸声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她来了个“捶打不动”也要留个标志的长吻,最后留下了印子。
舒老夫人勃然大怒,要不是顾及众人在侧,也要狠狠批判池玉一番,这股气她憋啊憋,又不好对舒婵发,于是的等池玉第一次上门后,就皮笑肉不笑的敲打他,让他少上门,多为国家做贡献。
谁知不会笑的就怕遇见笑的好看的,于微笑一技向来不专业的舒老夫人就发现,好家伙,遇见对手了,只见池子玉听见她挤兑的话也没有生气,反而朝她一笑——那笑容犹如春风,融化大地——
上面这话是舒老夫人吟诗所成,可惜那诗词舒婵没记住,但大概意思便是如此。
反正舒老夫人在那笑容加持之下,恍恍惚惚间就忘记了孙女身上的印记,反而觉得,嗯,少年少女么,情难自禁,也是正常的,然后再被少年温声细语哄了两句,颠颠给了池玉舒家的门禁卡。
舒婵事后在池玉某晚堂而皇之在她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鄙视她:“你这,对待中老年颇有一套啊,也算是卖颜成功了?”
池玉混不吝的瞪她:“不,我没颜,我要有的话,连个晚安吻也没有吗?”
舒婵又忍不住手痒了。
——打完之后,她深呼吸三口气,暴力不好,这个世界应该要拥护和平。
但等看清这小子又趁着被打抱住了她上身后,只觉手又不受控制了。
这几乎成了两人的日常。
——舒老夫人是怎么从这张脸上看出盛世美颜的?
反正,不管舒婵怎么想,池玉已经混上了舒府的过年饭了。
除夕这日,舒家人口突增至八位,满满的围了一张桌子,舒老夫人高兴的很,捧着饭碗扒的欢实,最后还是林妈妈怕她晚上吃多了不消化,制止了舒老夫人继续扒饭的动作。
饭后的文娱活动千古都有传承,那便是打牌。
舒婵不会打叶子牌,被剔除在外,倒是池玉屁股很稳的坐到了舒老夫人旁边,再有舒媛和于氏陪着,今年倒是凑足了一桌,舒婵被池玉在旁边拉着,走不开,只好看似坐在舒老夫人旁边,实则被池玉时不时在桌子下面勾勾小手指,摸摸小手背,忍的十分辛苦。
舒老夫人正被池玉和舒媛并于氏三人左一个喂牌又一个送牌,打的不亦乐乎,没注意到舒婵和池玉的小动作,老实叔母于氏在牌技上本来就不好,这会子还要兼顾给婆婆赢钱的大任,脑门子全是官司,认真盯着牌面,就怕一不小心就胡了,钱进了自己口袋,惹的婆婆不喜,因此也没有分眼神给其他人,倒是舒媛时不时看他们一眼,小眼神一眯,小嘴唇一勾,一副你们好大的胆子模样,看的舒婵突然脸红,转而狠狠瞪了池玉一眼。
池玉被瞪的不敢造次,乖乖打牌,一口一个祖母,唤的舒老夫人笑的嘴都合不拢,中途还哈哈大笑几句,惹的旁边抱着舒宓小朋友在烤火的舒从,以及在听舒从讲见闻的王庭明频频看向他们这桌。
在舒老夫人又一次笑的花枝乱颤之后,舒从终于忍不住了,对腼腆的王庭明道:“人家能从平民一路青云直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是他夸大,而是舒老夫人的脾性,可不是这么好哄的。
王庭明深以为然,点头道:“谁说不是呢。”
——据她祖母和娘亲说的,舒老夫人可是一硬骨头。
两叔侄对望一眼,从对方眼神之中看见了理解,于是同时举起酒杯,碰了一下闷下去,正要吃点小菜,就见池玉从牌桌子上过来,道:“王家弟弟和叔父在这聊什么呢?”
舒从连忙道:“跟庭明说说云州至京都路上的见闻罢了。”
这个话题,池玉是插得上话的,他先是引经据典,说了些前朝名人在这条路上的名句,然后又谈起了朝廷将要在这条路上开商路的预兆,老实叔父一听就拉着他不让走了,细细询问了一些商路细节,等打听完了见自己还拉扯着人家的袖子,颇有些不好意思,焉知自己这些是不是朝廷机密,自己这一顿不知进退的打听,着实是过了。
倒是池玉丝毫没有不悦,道:“都不是什么大事,叔父不要在意,都是一家人。”
舒从一脸羞愧,朝廷要开商路这事外面半点没透出来,自己这才吃惊,忘了本分,但因有了池玉这消息,他又觉兴奋,至少占得先机,他的布庄恐怕能开遍大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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