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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凝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昨天休息得不太好。风凝的意识流逝得很快,等刚上楼梯,她就感觉自己的眼睛快要睁不开了。闭上眼靠在祝姨怀里的时候,感觉天旋地转的,很快便没有了意识。
风凝只能感觉到祝姨是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放到了床上——这张床上是熟悉的气味。
在熟悉的环境中,风凝很快就放松了自己,她迫不及待要陷入睡眠之中,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在这寂静的屋子里,竟然还有轻轻的喘息声。
风凝似乎沉睡了很久。
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她的意识偶尔又会有点清醒,能在酣睡之中听到楼下宴会的嘈杂声。偶尔还有不知从哪儿而来的,细细的吸气声。
我最近的呼吸声有这么明显吗?
风凝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凝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有点痒——
她今日宴会穿了一件吊带长裙——裙子是银色的,上面贴了各种各样的小亮片。而裙子上面的吊带也是银色的,是细细的绳子。为了和这件裙子的风格相搭,这根细细的吊带是由银线编成。
毕竟没有丝线柔和,吊带有一点小小的粗糙。平时安安静静挂在肩上不动的时候还好,只要轻轻的一移动,就会有明显的不适感。
风凝订制完这件裙子,才发现有这个缺点。但是宴会在即,她也不想兴师动众再次更换。于是将就着把这条裙子穿在身上。
正是这条裙子的吊带救了她!风凝感觉自己的吊带在不停的一动,刺挠着她肩膀上的皮肤——即使是如此疲累,风凝还是挣扎着醒了过来。等她意识恢复了五六成——
风凝骇然惊觉!
她的床的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这个男人此时正在不停地扒拉着她的肩带,脸上有着诡异的红色。
“你在干什么?”风凝问。
可她这话问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嗓音有多么的沙哑。而面前的男人也对她的文化毫无所觉的样子。对方依旧向风凝伸出手来,风凝想要闪开,却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如同一滩软泥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更糟糕的是,她身上竟然有一股子诡异的热流。
这股热流正从她的四肢百骸涌向大脑,让她如同在烈日的照耀下一般,只想要躺平,一动也不想动。且她的声音也是沙哑至极,就算是想要喊人,想来也喊不出来。
楼下宾客的声音在慢慢变小。
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宾客已经在陆陆续续地离开了。现在他们就要走完了吗?
风凝在心中推测。
面前的男人现在显然也意识不清。风凝狠狠地攥着手——尽管她这次特意去做了美甲,贴了甲片,但手上的力气不够,连用指甲刺痛手心,换取两分清明都做不到。风凝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又开始变得混沌,这才意识到她今日的表现本就不太正常——他被人下药了!
会是谁呢?
风凝现在已经无暇思考。但当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之后,床上会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且这个陌生男人看起来意识也不太清醒这件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风凝忍下莫名涌上的情动,再一次试图提醒面前这个男人:“别过来!”
面前的人是谁?
屋子里一片黑暗。开关就在风凝不远处的地方,但她却连抬起手来,够一下都做不到。
*
与此同时,鸿钧也早回房休息了。
他经常来风家,自然在这里有自己的客房——刚刚鸿钧喝下了风凝喝剩的水。在风凝刚刚去休息之后不久,他便也开始觉得困顿了,又恰巧等到风子受终于觉得宴会快要结束了,这场宴会上应该不会出事情了,所以回到了客厅——
于是,鸿钧顺理成章地将送走剩下宾客的任务交给了风子受,自己去客房休息了。
他一个大男人,倒没有准备让杜姨送他上楼,但大概是脸上的疲态太明显,风子受有一点不放心,于是便将他送到了楼梯口——鸿钧本来准备休息前先去看看风凝的情况,但刚刚抬手,就发现风子受正站在楼梯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于是,只好收回了自己本来准备敲门的手。
而此时的风凝,还在房间里沉睡着。
风子受看鸿钧转身,往自己的门里去了,满意地点点头:他是一个成年男子了,自然知道不应该在自己姑姑不设防的情况下让另一个男人进他姑姑的闺房,即使是短暂的看看也不行。
所以,见到鸿钧如此识相的表现,风子受才自动下楼去,继续招待宾客。
鸿钧身上也不舒服,推开门,也没有换下身上的衣服,甚至没有开灯——他便直接往自己的床上躺去,鸿钧少时生活艰苦,睡的床板不到一米宽。即使后来生活富足了,但鸿钧还是习惯了只睡不到一米宽的床的一侧,所以他即使是躺下睡觉,也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清醒着,在黑暗里,用眼神细细地描绘出鸿钧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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