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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土老板喝的差不多了,大家都醉意上头,借着酒劲李总仿佛忘了这一茬,审视着王梓珊的脸,又道,“别说,这王梓珊一看面相就是有福气的人,你看那眉毛上的小痣,以后肯定有出息。”
闻言,土老板放下心中那点不快,也看向王梓珊,仔细观察着她眉毛下淡色的小痣,伸出咸猪手,被王梓珊借着喝水挡开了。
王梓珊心里很不高兴,没想到经过刚刚的打岔,这一幕还是发生了。
上辈子刚遇到土老板时还以为这土老板是个色胚,所以看上了自己。婚后才知道,这土老板不仅仅是个色中饿鬼,还是个极其迷信的人。他以前算过命,算命的说只要娶了眉毛上带痣的女子,就能事业顺遂,得贵人相助。
想起被土老板转手送给京市老板的经历,王梓珊心里不免一阵恶寒,‘这算命的还挺准,把我卖了后不就得到了那个京市贵人相助?不过就是短命’忆起土老板最后被弟弟折磨致死的结局,王梓珊又有了勇气。‘呵,生意再好又怎样,钱还在,人没了。’
王梓珊借着喝水整理一下思绪。她放下水杯,唇上染了一片水润的色泽,弱弱开口,“我们家女孩子多,很多年前父母就带着我们算过命。算命的说我命中带煞,专克男丁,眉毛淡而细长,一是聚不住财,二是容易为家里人带来血光之灾。为了保住家里人的性命,于是大师在我眉毛下点了一颗痣,现在这痣都有些淡了。”
土老板眉头一皱,李总听后却不以为然,“封建迷信可要不得啊,你家里不都好好的吗?”
“可是。”王梓珊好像快哭了出来,“家里男丁确时没事,但家里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攒不下钱。当初算命的说了,他只能帮我解决一件事,要保家里男丁性命就聚不住财,要聚财的话跟我亲近的男人就会出事。”
土老板眉毛抽了抽,摸着脖子上的玉佛不知在想什么。王梓珊偷瞄了他一眼,接着说道,“这是算命的悄悄跟我说的,我都没敢跟家里人讲。”
这种跟迷信有关的事件大家都当做故事来听,只有土老板一脸凝重。李总看土老板面色不虞,端起酒杯说道,“梓珊,来了这么久了还没给赵总敬酒。快,敬我们赵总一杯。赵总可是个大人物,亲近赵总保证你百邪不侵。”
‘百邪不侵?’闻言,王梓珊笑了,她端起酒杯,跟土老板柔声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太过相信这些了,相信赵总这样的大人物在身边坐镇,什么魑魅魍魉都不敢靠近,祝赵总长命百岁,日进斗金。”
估摸着自己的酒量,王梓珊抿了几口。
“哈哈哈,赵总,日进斗金啊”李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土老板在周围人的吹捧中也露出了笑容,拽着脖子间的玉佛给大家看,“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从真正的高僧那求来的,开过光呐,有这么一尊佛坐镇,我心里特别安稳啊。”
土老板脸上逐渐露出得意之色。趁着大家都在夸玉佛成色和价值的时候,又伸出咸猪手想摸一摸王梓珊的腰。
王梓珊放下酒杯后并没有坐下,因为大家都在站着敬酒和吹捧土老板,王梓珊双手拄在桌子上站着也不是很突兀。
就在土老板伸手时,王梓珊突然将面前的酒杯盘碗扫落在地,双手抱头好像疯魔一般尖叫出声。土老板等人被惊得连连后退。
王梓珊踉跄向后想寻找支点,粗重的呼吸从胳膊缝隙间喷薄而出,浑身冒出一块又一块的红斑,头发早已被扯散,摇头晃脑,状若疯癫,吓人的模样仿佛从地狱爬上来的。脖子和脑袋上的青筋暴突,她扯着嗓子用气音求救“救我,救我。”
土老板等人早已退后站成一团,若刚才是被尖叫声惊到,那现在看到王梓珊可怖的样子在场每个人都被实实在在地吓到。尤其是刚刚讲完什么百邪不侵、魑魅魍魉的鬼话。
场内除了王梓珊艰难的求救声再无其他声响,土老板等人被吓得脸色煞白,两腿瑟瑟。即使是无神主义者也被这场面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出声。尤其是土老板,他握住手里的玉佛,仗着身躯庞大一直往后挤,妄图让其他人挡在前面。
混乱中,不知被谁绊了一跤,土老板摔倒在地,尾椎骨疼的惊叫出声。看着王梓珊跪地爬来,吓得像发疯般四肢并用向后退去。但因为他太胖了,后面的人墙根本挤不进去,只能用发紧的喉咙瑟瑟喊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王梓珊一身白裙,趁得一身红斑越发清晰。混乱中,酒液饭菜撒了一地,她裙摆沾满饭菜的污渍,披头散发,跪倒在地,以扭曲的姿势向着土老板等人慢慢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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