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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上次这么尴尬,还是在卫婪刚步入青春期时。
卫婪感受到他不敢动弹,嘴角上扬,不自觉的呈现出一抹笑容,可惜张澂背对着他看不见,卫婪故意往他背上贴了贴。
湿热的呼吸撒在他脖子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张澂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勒死了,连忙拍了拍他的手臂。
“喂,醒醒,卫婪。”
听到他不正常的声音,卫婪才回过神连忙放开了他,“哥,你怎么样了?没事儿吧?”张澂本来想冷着脸教育他一顿。
不能对他哥抬头,可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脑子里各路思想汇集,他先混乱了,胡乱挥挥手,“哎呀,没事儿,没事儿,我要起床了。”
张澂慌乱的下了床,出了卧室,卫婪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浮现出笑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潜移默化。
他也想光明正大的将人抱在怀里,可现在不能,至少暂时不行。
卫婪低头看了眼,已经湿了的裤子,突然抬头看着天花板,单手捂着脸笑出了声,他有点爱上这感觉了。
张澂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拍在脸上,很舒服,人也清醒了不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满意。
他今年三十多了,皮肤没有松弛,长的还不错,抽了洗脸巾擦了擦,走出了洗手间,早晨的太阳最舒服了。
面朝太阳伸了个懒腰,卫婪突然贴了上来,双手虚搂着他的后腰,张澂没有感觉到,扭头看了他一眼。
“干嘛?你洗漱完了没有?”
卫婪乖巧的点点头,“好了。”
农村老家啥都好,人也自由,只是有一点不好,亲戚朋友来串门,他不喜欢,因为他们的谈资似乎只有三十多还没结婚的他。
果不其然刚吃完早饭,邻居刘婶儿就踏进了大门儿,澂妈妈连忙迎了上去,这说不定就是未来亲家,可得好好招呼。
他们在屋子里聊天,张澂觉得和他们聊不来,便拉着卫婪出了门,“走我带你去摘莲蓬。”
往村西头走不远处有一个河塘的荷花,现在正是吃莲子的好季节,两人坐在船上,拿着船桨划到了河中心。
张澂顺手摘了一个莲蓬,卫婪也看着他的样子摘了一个,张澂看他照葫芦画瓢的样子就有些好笑。
剥出一颗莲子,他剥开心把里面的绿芯儿递给卫婪,“给。”
卫婪伸手拿起,看着那一点点绿芯儿皱了下眉,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就吃这个嘛?我见到的干了的莲子好像和这个不一样啊。”
张澂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忽悠人,“这是新鲜的,就吃这个,外面那个不能吃。”
“是吗?”卫婪将信将疑的吃进了嘴里,刚嚼了一下,满嘴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看到张澂憋笑卫婪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猛的站起来,小船突然重心不稳,张澂想去抓住他,结果两人都摔进了水里,等两人爬上岸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浑身的泥巴,卫婪脚上的鞋还掉了一只,满头都是绿藻,一时间不知所措,刚站起来,迎面撞上了来池塘钓鱼的李大爷。
看着两个人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差点笑掉了那两颗仅剩的门牙。
两人找了条小路回了家,张澂觉得他丢不起这个人。
刚踏进自家院子里,众人齐刷刷的朝他们看了过来,首当其冲的是张妤,她光明正大的嘲笑着自己哥哥。
澂妈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哎呦,怎么成这幅样子了?快去洗洗。”将两人推进了浴室,张澂两人对视一眼,愣在了原地。
“妈,你先等等,我们两个人怎么洗?”
澂妈妈有些不耐烦,“哎呦,就你事儿多,两个大男人怎么不能洗?”说着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不说这句话张澂还能找个理由,可自从他老妈这样一说,他要是再找借口,到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
“妈!你倒是给我们两个换的衣服啊?”
“洗衣机旁边柜子里有新的内裤,还有浴袍,对了儿子,洗完了,把自己收拾的帅一点哈。”
张澂不知道她妈是什么意思,但他的后路反正是被堵死了。
澂妈妈扭头看着刘婶儿,嘿嘿一笑,暂掩饰着尴尬,暗骂张澂尽会给她添麻烦,也不知道刘婶儿,看到刚才的一幕。
会不会对张澂映像不好。
浴室里,卫婪脱掉了上衣,紧接着是裤子,张澂很想把视线移开,但那结实的腹肌,小麦色的皮肤,是他这个奶白色皮肤的向往。
作为一个男人,张澂有些遗憾,他长的太白了,他也想要这样的肤色,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一个小白脸。
卫婪缓慢的拉下了裤子,张澂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又觉得他现在很像一个色狼,连忙转身不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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