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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舞一惊,连忙放开手,以为自己忘了留手伤到了他,结果松开手一看,却见傅家宝一双眼睛笑得弯起,哪里有半点吃痛的模样。
林善舞明白傅家宝又在骗她,气得掐了一把他胳膊,“又骗我!”
傅家宝一把抱住她,“娘子你先别动手,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刚才没说完呢!”他急急辩解道:“我方才说的是,娘子,我、疼、你!”生怕娘子给他一拳头,傅家宝又继续道:“娘子,为夫这么疼你,为了以示公平,你也要疼我,今天不许打我。”
林善舞都要给他气笑了,她压着笑意道:“松手。”
傅家宝眨眨眼睛,“不松,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林善舞翻了个白眼,“说。”
傅家宝:“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生气好不好?”
林善舞心想傅家宝能做什么惹她生气?她道:“好。”未料刚一点头,她就被傅家宝推倒了。
林善舞:……
她看着激动地压在自己身上的傅家宝,呆滞了片刻,心想:难道傅家宝这就想圆房了。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在傅家宝欺身下来之前,林善舞急急问道:“你满十八岁了吗?”
傅家宝愣了一下,“我四月廿六出生的。”
林善舞摇头道:“不满十八岁,这事儿不能做。”
傅家宝很是失望,“为什么,不满十八就不能亲你吗?”
林善舞:……
哦,原来只是想亲我吗?
她沉默了。
片刻后,屋子里响起一连串吮吸的声音,林善舞躺在床上,看着傅家宝趴在她身上对着她的脸颊嘬了一口又一口,觉得这夫君像只热情的大狗。
她生无可恋地躺在那儿任她施为,也不知过了多久,竟然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夕阳的余光已经爬到了檐下。
她睁开眼睛四处望了望,对自己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有些不可思议,她坐起身看了眼窗外摇曳的树枝,心道:也许是连日来舟车劳顿太累了?
此刻她摸摸脸颊,仿佛还能感觉到傅家宝在那里蹭来蹭去的温度。这夫君,其实真的是狗变得吧!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露出笑来。
“娘子,你醒了吗?起来用晚膳了。”
林善舞应了一声:“知道啦!”
夫妻俩将话说开后,傅家宝又见袖红如今本分老实,也就没再为难过她,显得他太小心眼。
两人在这宅子里住了下来,由于四月二十就要举行府试,林善舞没急着张罗开店的事,而是陪着傅家宝夜夜点灯读书,郝大人说,童生试虽然简单,但傅家宝毕竟基础差了些,因此就要比旁人更努力。
好在郝大人的确是十分用心在教傅家宝,他白日里授课,晚间就整理了历年来平州府府试的试题给傅家宝做。
“今年负责出题的是平州知府,他为人老成稳重,文章也喜欢四平八稳的,你答题时切记要按着规矩来,字也尽量写好看写,文章切忌剑走偏锋……”
学馆之中,郝大人将那位知府曾经出过的试题都给傅家宝来了一套,还比照着那位知府的出题风格,押了好些题。
当傅家宝抱着那堆考卷回家时,林善舞数一数,不免咋舌,竟有三十套之多,而他们再有十日就得前往平州府府城参加考试,所以平均下来,傅家宝每日都得做三套试题。
林善舞看着那考题都觉得眼晕,傅家宝就更不必提了,每当她瞧见傅家宝做卷子做到半夜时,总想跟他说早点歇息,这次没考上没关系,明年再考,却被傅家宝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傅家宝:“娘子,你放心!我今年一定能圆房的!”
林善舞:“……加油。”
傅家宝于是又低下头去写卷子,神情专注无比,到了后头几天他甚至要求林善舞拿着擀面杖在旁边盯着他,一旦他走神就拿擀面杖打他,打轻了他还不让,觉得没有对他起到警示作用。
林善舞见到傅家宝如此执着,不由暗叹:圆房果然已经成为傅家宝的执念了。
不过她也没让傅家宝一直做题,每当他写完一套卷子,林善舞就会拉他起来打打拳,只有把身体练好了,才能在考场上熬过去,毕竟每年在考场里紧张到晕死过去的书生可不少。
光阴流转不息,眨眼间十日已过,到了四月十七这天,林善舞和傅家宝早早坐马车赶回平州府府城,青林县恰好离府城较近,马车行两日就能到。
这还是夫妻俩第一次一起远行,两日的路程不算长,却也足够叫傅家宝新鲜一阵了。
他们雇了经验丰富的车夫,白日里快马赶路,晚间就掐好时间寻到驿站或是客栈歇息,等到第三日晌午,终于到了平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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