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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萱红了眼眶,祖母上辈子为的自己操劳,原以为这辈子能不劳祖母烦忧,不曾想事与愿违:“祖母...”
她轻唤了声,心中苦味杂陈,其实她并未被吓到,生死都经历过的,议亲与之比起来真的没有好恐慌的。
上辈子她嫁的体面,结局却落寞心酸,她这辈子愿能平安顺遂便是好,上辈子没有康王求亲这段子事,自己一时恍惚才会失了神,回了路上她在想,若是康王随口之事不可违逆又该如何是好,沈家真的要为了他与康王相对吗?
无形中似有座看不见的囚牢将自己束缚着,纵然重活一生,可那座囚牢将她仅知的些过往旧事冲得零散破碎,拼拼凑凑竟看不出原本该有的模样
自己这辈子是不是还会因为无可奈何而出嫁,是走上辈子的路继而为的沈家入豪门宅院,还是为了恣意要一心疼自家的祖母劳心劳力,沈静萱举棋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一波,明天粗长,我终于有存稿了,哭了
第20章水落石头(一)
是夜,夜无星子
贾氏初时没能品出沈老太太话里的滋味,回去丫鬟伺候着睡下,空了心思,翻来覆去却无法入睡,心思烦闷的时候,忽有灵光一点,两岸朦胧雾霭退散,什么都清楚了,她猛地惊坐而起,重重一拍
屋里头因贾氏平日睡不安稳,未掌灯,今儿的床帷上又比平日里多了个人,这一下可不就拍错了
沈鸿鸣睡得正憨,清脆一声响亮,一巴掌打中侧脸登时一个激灵,醒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胡闹什么呢”沈鸿鸣,摸着火折子点了灯,面色黑沉满是郁气。
屋里起了灯,四下能瞧见了,沈鸿鸣红了一边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晃,扎眼的很。
贾氏讪讪,她方才下手没个轻重,掌心缓了缓还有些刺疼,落在沈父脸上的力道可以想见,可到底是心里头的恐惧多些,她颤声道:“老爷,我这不是挠心肝的事想明白了,不慎忘了您睡在身旁,可是打疼了,正巧屋里有药,我且去寻来”
沈父眉头一挑,轻嗯了声“去吧”若不是他知道妻子素来直肠子脾气,他都要以为对方是从那个嘴碎的下人口中知道今日他又去花天酒地,故意蛊整自己的。
贾氏取了药过来,替人仔细的涂在红肿处,沈父金贵贯了,这下“嘶嘶”个没完,满肚子的肮脏话却嘴边滚了一圈咽了回去,到底是同床共枕的妻子,那些个脏话竟没一样说得出口的。
用着帕子替人擦拭上药,贾氏嘴里不忘宽慰道:“老爷,抹了药,再歇上半天,明日老爷出府敷些粉倒也无碍”
那膏药是宫里头漏下来的,专门供里头贵人用的,说是效果颇佳,不破皮的外伤下,红肿不日便可消退,沈父受了无妄之灾,哼了两声不接话。
许是那巴掌打重了,连同困意一并消退了,沈鸿鸣睡不着并在贾氏是无意之举还是有心报复上来回辗转,他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夜里不睡觉了还一味的想”
贾氏面色紧了紧,她素来嘴上藏不住事,如今见沈父问了,一放手里的药膏,转身回了被窝。现下的夜里一件裘衣裘裤未免单薄了些,贾氏在外头一会的工夫腿上便有些知冷了,回到被窝捂着,那股寒气过去了才开口:“也不是什么事,是今儿母亲的说的话,我捉摸了许久意思,现下突然明白了”
沈鸿鸣一挑眉:“母亲夜里说的话不少,大娘子指的哪句?”
“就是...”贾氏不知因的什么不愿重复那句话,硬生生的连指带画,沈鸿鸣好半晌才明白,贾氏顿了顿道:“母亲说时面色委实难看,不然我也不会留心”
沈父还是不懂:“怎地这话还有玄机不成?”
贾氏叹了口气,男人的心思原不如女人的细,她往被窝里挪了挪,后解释道:“玄机不见得,但老太太夜里的火气怕是因的这句话而起的,老爷,前头的事我不明白,可自我入沈家以来母亲一直是慈祥仁面,往常动脾气也是有的却从未像今日般...不留一丝情面”
沈父闻言一顿,醉于美酒佳肴的心此刻收了回来,他点头道:“你如此说倒真是不同寻常了”
“夫君也是这般认为便好”贾氏道:“所以这里头肯定是藏了些我不知,甚至夫君也不知的事。老太太不许五丫头与康王的事,官人,恕我多句嘴,没到出嫁前谁也不知将来的夫家是谁,康王未上门求亲一切都还尚早,老太太眼中这门亲事却是定了般,死活不同意,我夜里想了想,只当想出了些缘由来”
"你说无妨"
沈鸿鸣淡淡道,他将枕头垫在身下,半躺着身子寻了个爽利的姿势,贾氏往他怀里挪了挪,枕在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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