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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哥,您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上面突然让将所有的宠物都关到笼子里?”
“我可不清楚。就是偶尔听侍从们议论,说是皇后娘娘在寝宫中被陛下的一只宠物伤了,陛下都亲自去安慰了许久……”
容晴其实没有昏迷多久,醒来的时候四周并不安静。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塞入一个大笼子里,笼子关押普通体型的犬只可能很富裕,但是对于一个成人而言就显得有些狭小了。他脖子上的锁链被拴在笼子上方,他只能跪伏在笼子里,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完全剥去。笼子的下方有个夹层,塞入一个大托盘,排泄物能够透过笼子底部的铁条掉入夹层的大托盘内。
容晴有几分庆幸,存放笼子的房间内是有采暖设施的,还有比霞观楼内明亮柔和的灯光。虽然无法在笼子里找到比较合适的伸展四肢的休息姿势,不过总比跪在那个寒冷的耳房吹风或是被拴在冰天雪地的院子里好多了。
他身旁不远处放着许多这样的大笼子,多数笼子里是名贵的奇珍异兽,还有几个笼子里关着的是与他一样一丝、不挂的人。
当然说那些人一丝、不挂并不准确,他们身上装饰着各种金银首饰,还有的在臀部长着毛茸茸的尾巴,尾巴的根部隐没在股间难觅踪影。他们的表情是惊恐的,可是姿势与正常人害怕的时候不太一样。他们就像真正的犬只或者猫科动物一样,或趴伏或缩成一团,或高高翘起臀部紧贴在角落。很显然,他们可能也不懂人类的语言。他们的眼中虽然充满困惑,却只是嘤嘤缀泣,并无正常的语言交谈。
容晴听说权贵之中曾经流行过一种游戏,将刚刚出生的奴隶小孩当做猫狗教养,不教人言更不许其读书写字,这些小奴隶的智慧始终停留在猫狗的地步,初具少年之姿便可装上耳朵尾巴,完全变作宠物供主人们赏玩发泄。
皇宫之内搜罗天下宝物,此等人形宠物自然少不了。
容晴心想,莫非再过几日,自己也要变成那些宠物的样子。倘若他真的从小就一无所知不懂人言,或许也并不觉得痛苦。可惜他读书识字,见过繁华世界,体会过被当成人的日子,再进入这狭窄的牢笼被视为无知奴畜,难免落差太大悲从中来。
这就是皇帝陛下对他的惩罚么?如果仅仅是这些,不会再牵连到旁人,他或许也可以渐渐适应接受呢。他本来就在主人的授意之下被制造出来的玩具,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感受,他也只能适应和接受才能继续活下去。
恍惚之中,心痛之时,容晴仿佛又看到了徐徐的身影。
在徐徐家的客厅,在一个充满阳光的午后,徐徐坐在沙发上,手放在小腹,将他的手也按在她的小腹,让他感受着那温热的微微的隆起,孕育着幼小生命的悸动。她笑着问他:“有空想一想,给孩子起个名字,你喜欢的,当然也要我喜欢的才行。”
嗯,他当时幸福的点头答应,可那时候就已经想到无法实现这个承诺吧?哪有让一个奴隶起名字的道理?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也没有资格给这个孩子起名字的。他只是实在舍不得拒绝她的请求破坏她的兴致而已。
如今游戏突然结束了,她还好么?她会因为他的离开感觉到失落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门打开了。
内务总管带着几名侍从匆匆走入,侍从之中有一个就是之前接收容晴的那名管事。不过此时那管事已经失了从容,满脸冷汗惊慌失措。
内务总管厉声问道:“是哪一个?”
那管事颤颤巍巍指着笼子里的容晴说道:“是那边那个奴隶。”
内务总管焦急地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将他从笼子里弄出来,好好收拾打扮,十分钟之内送到陛下的寝宫。倘若耽误了,你们就更是罪无可恕了。”
不得不说皇宫中的侍从做事相当专业相当麻利,三五分钟的时间容晴就被裹上了一套轻便的衣袍,衣物样式和用料远比他来时穿的那套侍从服装更为精良,脖子上的项圈也被取下来了。
时间太紧迫,他们来不及再为容晴沐浴,只好匆匆洗脸,重新画了妆,用香水除去兽舍内沾染的不良气味。
容晴从镜子之中看到自己这次的妆容不是之前的妩媚,而是越发衬出他的男性俊美气质。原来同一张脸,不同的化妆方法居然能有如此大的区别啊。但是无论怎样画,也只是为了讨好主子,取悦旁人的。身为玩具的他,早该由此自觉。
对于前后发生的区别对待,容晴心中充满困惑,却不敢多问,等一切收拾妥当,他温顺地跪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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