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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您可曾将他一起捉拿归案呀?”
“这……我们一共抓了十二人,他们一口咬定自己和你们失踪的事没有关系,其中……其中也并没有一名阉人,或许又被他逃脱了吧!”艾广听罢遗憾的道:“不过,张皓文,你们这次到底卷入什么事中了,我看那胡瑄和陈大人先前还是相识呢……”他试探的看了张皓文一眼,随即似乎意识到事情的复杂可能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又把目光收了回来:“罢了,如今知道你们安然无恙,我也对陈大人有了个交代,否则他钦点的会元在我们广州下落不明,那我们可就难逃其咎了呀!”
眼看已到晌午,贡院里仍然紧闭着门,主考陈循面前放着张皓文他们三人的文章,这几天里,他已经把他们的第一篇八股读了好几遍了,张皓文的文章才华横溢,丘洵的老练通达,邢恕的则条理清楚,议论严谨,用词精到,这样的人才若是不能被选为举人,那他这个主考官真是白千里迢迢跑到广州一趟了!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吩咐手下请来巡抚艾广,刚想开口和他商议此事,艾广却满面喜色,对他道:“陈大人,您一直挂念着的那三名士子,今早都已经平安归来了!”
“当真?!”陈循站起身来,激动的问道:“他们可都安然无恙吗?”
艾广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叹气道:“唉,他们是为了躲避贼人的追杀逃出广州的,可惜一时迷了路,未能及时赶回来参加最后一场考试,真是遗憾呐!陈大人,我从未曾出任过考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还有没有补救的可能呢?”
陈循也在努力思索,他身旁一名请来判卷的属官见状,在一旁道:“大人,我看此事也不难嘛,他们只是误了最后一场策论,这策论本来就不太影响最后名次的择定,只是走走形式罢了。如今他们既然都在府衙之中,那就单独设一场,让他们再做一篇文章不就成了?”
“嗯,你说得有理,可是策论的题目如今已经传了出去,若是让他们再做,岂不是有失公允?”艾广沉吟道:“乡试可和童子试不一样,向来管理严格,参加的士子有不少在各府都已经小有名气,若是其中任何环节又让人诟病之处,我和陈大人恐怕都难以自保,这次乡试的结果也会作废的。”
“这个,我倒是有个办法,”陈循想了一会儿,对众人道:“如今乡试策论已经考完,他们自然很可能已经知道了题目,为了保证公平起见,就由我和艾大人一起重新拟定一个题目,将他们三人招进贡院,让他们当场写文章,如此一来,应该就不会有人诟病了吧?”
他又紧接着道:“乡试过后,我打算把前十名的文章在发榜的时候一起贴在贡院门口,艾大人,这三名士子的文章您想必也读过了,他们的文章一旦贴出去,还有谁会不服气呢?!”
艾广想了一想,也觉得张皓文这次乡试不中十分可惜,便对陈循道:“好吧,不过我想,先把此事写一本奏折,上奏京师,将事情的缘由解释清楚,你看如何?”
还有两天就要放榜,事不宜迟,艾广当即和陈循一起商量着写好了奏章,又开始商量策论的题目。所谓策论,论的都是士子们对时事的看法。而这一年广东乡试的策论题目,取自于这年年初,皇帝派使者东渡日本,提出可以让日本继续来大明朝贡一事。这件事情和沿海百姓生活息息相关,日本朝贡队伍一来,广州、琼州许多家中的布行,也早早为之做起了准备。
说要重新出题容易,但要想出一个和之前的策论题十分接近,但又不同的题目,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陈循左思右想,很快想到,去年朝廷派多次下西洋的老内官郑和再次出使海外,听说最近就要回航,何不就以此为题让他们做对答呢?和艾广商议之后,他提起笔,在纸上仔仔细细,将郑
和出海一事写成三道问题,封好交给艾广保存起来。
张皓文和丘洵、邢恕等在府衙之中,半天不见艾广回来,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四下询问,方才知道艾广去贡院了,正当他们疑惑的时候,艾广的随从回到府衙,对张皓文他们道:“考官大人有旨,你们三人因故耽误了乡试的最后一场,甚是可惜,如今给你们个机会,让你们把策论题补上,若是你们做得好,还是有被取中的机会的!”
这对于张皓文他们来说,自然是个意外的惊喜,他们赶紧随着那人赶到了贡院门口,又被领到一间把守的密不通风的房间里,坐下一看,眼前正是一段策论题目,和三道问题。张皓文他们匆匆赶回来,以为他们早就和举人功名无缘了,谁也没有费心思再去打听最后一道策论考的什么,如今一看题目竟然是他们在书院中多次议论过的出海之事,张皓文心中的意外甚至超过了高兴,他略一思索,不慌不忙提起毛笔,在面前的纸上仔仔细细做起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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