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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荒肆声大笑,“我偏要,如此正合我意!”
天帝面上没有表情,可心里有些无奈。“你们先下去吧,这儿不需要你们伺候了,另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违令者,杀。”
两个侍卫领命便退下了。
把人都遣走了,看来这次找他谈的是个机密。
斩荒慢慢踏上台阶,走到天帝旁边,看着满书案的书折,想来天帝这百年来忙坏了。
“你不找我来,我也会来找你。”
天帝手持朱砂笔,继续批阅书折。“那你先说说找我做什么?”
白滢已经回到他身边,他想了许久,自己应该给她,她想要的,可唯独只知道她喜爱栀子花,偏北荒黄沙滚滚,土地贫瘠,想种此花不易。
他也不想再用自己的妖力去设什么阵法来滋养,这样会显得自己毫无诚意,也会引起不愉快的回忆。
“我想要九重天的沃生土。”
天帝听了,放下手中的笔,转过身看他说道:“先不说你要这土做什么,当初妖族洗劫了八个重天,我现在手头上还是赤字,你居然还向我讨东西。”
斩荒不屑一笑,“本就是成王败寇的事,我来攻打九重天,什么都没得到,如何能服妖族众人?现如今我要这土,便是要将北荒种满栀子花,送给白滢。”
说起白滢,天帝站起身来,终于露出了一丝非常轻微的苦愁在眉间。“斩荒,白滢最近有无异常?”
斩荒明白天帝今日找他来,所问之事就是关乎白滢的心魔。“没有任何异常。”
“我担心我那时给她的天地罡气快要消耗殆尽了,只怕到时白滢就会完全入魔。”
这百年来,斩荒查阅了不少书籍,都无果,天帝的天罡之气只能应对一次,心魔若是完全控制了入魔者,后果……
天帝看着自己的弟弟,想来父母说他命不太好还不是单指身负贪狼,历经生死就算没了那命格,又好不容易过了情障,现在却还要面临苦果,难道斩荒的宿命就是这样?
虽然心中已有心魔的答案,但斩荒绝不允许!
“我告诉你,不管她入魔或是如何,我定会护下她,任何人要是敢伤她,我便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完,旋风裹雾,敞门而去。
天帝看着那门外受惊的侍卫,又把他们叫了进来。“传我的命令,挑五千人马送沃生土去北荒。”
斩荒一回到自己在凡间包场的酒楼,就听见内堂厅里传来阵阵丝竹之声,想来白滢已经醒了,走近门边,发现屋内还舞影绰绰,让他有一丝好奇。
这是谁有这般闲情听乐赏舞的?还是在他的地盘。
一进门,竟是白滢在上位一边饮酒一边取乐。
斩荒失笑,以前自己确实经常当着她的面看美女群舞,饮酒风雅一番,她真是该学的不学,倒是把他那份不好的学了去。
“你还有伤在身,饮酒不好。”
其实白滢也没喝多少,只是醒来后不见斩荒,四处走走,酒楼的掌柜看见她后问她有什么效劳,便想起以前斩荒来酒楼不都是叫这些取乐的吗?
“你以前就常叫舞姬来献舞,你觉得她们跳的这么好?”
以往心里孑然,看什么都是赏趣,其实那些个美女长什么样,斩荒一转眼就忘了,心里时时刻刻谋划大业的人,怎会把这些记下,况且他还有些洁癖,几万年都不怎么近女色,这个取乐,贪图的不过是一时的雅兴罢了。
斩荒坐下,端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让她少喝一杯。“以前觉得尚可,现在觉得不能入眼了。”
白滢不解,给酒杯满上。“为何现在觉得不能入眼了?”
“好了,都退下吧。”斩荒挥退了室内所有人,把白滢刚要入口的酒杯拿了过来,喝掉。
“自然是见过了最好的,旁的都入不了眼了。”
白滢暗自思索,见过了最好的?难不成是在九重天上的哪个仙子舞姿超然?能让这眼高于顶的妖帝都觉得是最好的,那指定是最好的,有机会她也要见识一番,凭她和天帝的交情,不是难事。
看着她沉思的样子,斩荒心知她又在想着到底是哪个人能让他这番夸赞,暗暗窃笑,见她又斟了一杯,好生无奈又抢了过来,干了。
“哎,你做什么?我的酒!”
“我已连饮三杯,你难怪还看不出来是不想让你喝吗?都说了你还有伤。”
白滢正要顶嘴,忽见门外又一道信诀飞来,这是她的。
伸手接下,默读。
斩荒一边摇着纸扇,一边看着白滢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怎么了?”
只见白滢呼啸而去,连斩荒都愣住了,立马追去。
深山古寺外,偌颦和练晴已在石桥上等待,见白滢化烟而来,眼里的泪水点点滴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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