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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迎进两军统帅的城门显得有点风光过后的冷清,三三两两站在墙头上的士兵们眺望着远去的队伍,意犹未尽的谈论着大将军神武的英姿,以及救王有望的希冀,没怎么留意停在城门下的奢华车马。
车门帘子被人从外面掀开,一个身材瘦弱的守城士兵例行公事的走上前来查问,却不料看到车内乍现的一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两个男女身体纠缠在一起,吻得是难舍难分、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脸皮即刻爆红,瞠目结舌忘了非礼勿视的道理。站在他旁边同样吓得不轻的小厮总算还残留了些清醒,告诉自己这定是咏葭为了蒙混过关耍的计谋,于是吞了口口水强自镇定的把通关文牒塞到对方手里说:“军爷,这是我家老爷的文书,上面有城主大人的亲笔批字。”
“啊?哦哦哦……”这种时候守城士兵哪还有精神去研究文牒上写了些什么?眼珠子转也不转的盯着车内的人。
小厮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万分羞愧的扯下布帘,期期艾艾的问:“可、可以走了吗?”
“啊?哦哦哦……你们走吧……”虽然只瞥见了一个侧脸,但他依然看清了那个与男人疯狂热吻中的女人有着多么惊人的美貌。天啊,传言说得一点没错,北锡的嬴庭大爷的确是个死色鬼,他的女人个个都是天下艳绝无双的大美人。呵呵,这下他既饱了眼福又可以拿出去炫耀一番了。
小厮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马车,扬鞭催马上路,逃难似的卷起一地尘土不到片刻工夫便驶出了摩罗撒城外几里地,跟车外的人猜测完全相反,在车内激情唇齿相依的两个人实则在进行着一场特殊的战争,一场征服与反征服的男女大对决。
宥连策怀疑自己是不是用错了方法来对付她,这个女人简直大胆到令人咋舌的地步,难道她不懂得男女有别,男人和女人之间应该维持一定合乎礼仪的距离吗?他故意强吻她,想达到羞辱她的目的,结果她不躲不闪还反过来冲着他的嘴巴凶狠的又啃又咬……
她艳丽的脸蛋近在咫尺,丝丝呼吸炙热的与他交织在一起,隔着窸窣作响的布料密实无缝贴合着的凹凸有致的女性曲线不断厮磨他,让体温止不住的节节攀升,使他某个地方非常不理性的苏醒过来……当他极力要压制那不该产生的蠢动时,她滑溜的丁香小舌终于抓到机会勾住他的,然后毫不留情的牙关一阖。
“嗷!”
宥连策松开揪住头发的手一掌将她推开,靠在枕头上一边狂喘一边用手背抹掉破皮的舌尖涌出的猩红鲜血,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未免太惊世骇俗了吧?!他瞪她,她却比他更凶的反瞪回来,一脸嫌恶鄙夷。
“你……”
“我怎么样?”
面对不甘示弱跟自己针锋相对的她,他居然一时词穷,好半天才说道:“你知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是不可以随便被男人亲嘴巴的?”
咏葭拨开散落在颊边的秀发反问:“你明知道姑娘的嘴巴不能给男人随便亲,那干嘛还要亲我?”
他懵,接着驳斥她:“因为要惩罚你,我说过在我限度之外不可造次!”
“无需接受的惩罚等同攻击,那么就该反抗。”咏葭蹙蹙眉,嘴唇被咬破,一动嘴皮阵阵撕痛。
宥连策愕然,“你这是什么逻辑?”
“一个杀手的逻辑。”
原来是他失误了,杀手管不着何为“尊严”,于她而言只有成败和生死,都怪刚才气糊涂了,居然干了件极可笑的事儿。
咏葭看疯子一样看着突然发笑的男人,莫名其妙的问:“笑什么?”
宥连策掀起眼皮睨她,“我要回城去。”
不习惯在同一个问题上反复纠缠的咏葭,不耐烦道:“这是绝不可能的,请老爷死心。”
宥连策强调道:“我必须回去,我要找到凯维。”
咏葭懒懒往后一靠,拒绝答话。宥连策挨近她,试着平心静气的说道:“我们大家一样命悬一线,谨慎行事固然没错,但有时候仍需放手一搏。”
咏葭闻言嗤笑一声:“即使很多余且不妨费口舌提醒你一遍,你不再是呼风唤雨的泽彼王了,别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你觉得‘忠诚’的人身上,假设他真是忠诚的,你贸然回去找他,也许会连累他被城里千千万万个忠诚于你敌人的人杀了,还记得山谷里死在你怀里的那个内臣吗?”
自刎的阿棋,惨死的阿韩以及无数死于非命的士兵,他们浑身浴血的模样飞快更换旋转,随之耳边呼啸响着起人们垂死的哀嚎声,当日惨绝人寰的景象尖利如刀划破胸膛狠狠的戳了进去,顿时让宥连策感到心脏一阵闷痛几乎差点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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