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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ròu连心,她对从小不在自己跟前长大的端木华曦疼爱有加,自然也会极珍惜通过司徒永才得到的听她唤自
己为母后的机会。看在端木华曦份上,有些事便再也发作不出来了。
我又问:“秦家其他人目前怎样?”
“同样关押在刑部。不过管制不像你这么严厉。”
“可曾用刑?”
“听说二公子和秦谨受了点罪。”
同样是意料之中,却由不得我不愤恼。
“他们一个双腿残疾,一个自小病弱,都不曾离开过北都,还用对他们用刑?”
柳子晖便深深看我一眼,说道:“你还是个女子,有大功于芮,同样的痼疾缠身,他们不是一样用刑?稍有差错,别说荣华富贵,就是身家性命都未必能保住,谁敢对敌人手软?”
“我是太子的敌人吗?”
柳子晖犹豫了下,居然答道:“其实……是。”
我便无语,叹道:“真委屈他了,更委屈你们了!”
柳子晖理所当然地点头,然后道:“太子已经尽力了。目前两位秦家公子都有安排大夫暗中诊治调理,秦家
女眷也关押在一处,彼此也有照应。”
我想起秦彻的夫人,忙道:“尤其是我二嫂,再有一两个月,只怕就该生产了,便请……柳大人多多费心了!”
柳子晖见我交托得诚恳,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将军放心吧,只要我们太子在一日,他便见不得你受半分罪的。你虑到的,他自然也早虑到了!”
“替我谢他。也请柳大人放心,只要秦晚能活着走出这里,绝不会辜负太子待我之情。”
“你已经负了!”
我一呆。
柳子晖话出口,也有后悔之态,却道:“自然也怪不得你。是他先有了太子妃。而你退婚也退得忒晚了!”
我尴尬。
沉默片刻,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可曾听说司徒凌那里有什么动静?”
叹人情,可比春情薄(四)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司徒焕重病,太子无实权,端木皇后最想对付的是他。
外人眼里,秦家是他最得力的臂膀。
他不可能对端木氏的行动视若无睹。
但柳子晖道:“他既然请旨巡边,自然照旧在巡边。就如将军被困南梁,有人心甘情愿当傻子替他出面料理,他这聪明人自是乐得冷眼旁观,坐收渔利。”
提到司徒凌,柳子晖满怀敌意,自是再也交谈不下去。
他不是司徒永,我没法让他去怀念司徒凌曾经的好处,我也没法去指责端木皇后的不是,问他一声端木氏什么时候让旁人坐收渔利过。
未来发生的事,自然会一一印证他或者我推断得有多么离谱,或者多么的先千先觉,未卜先知。
目送柳子晖离去,我出神地思忖了许久,才想起桂姑之前跟我提起的事。
我问桂姑:“桂姑,你说我服的药治标不治本?那你可知,什么才是我的病本?”
桂姑答道:“姑娘的病本,需问姑娘自己。是什么缘由让这样好的安神药都失去了效用?姑娘每次病发,又在多思多虑些什么?”
我苦笑道:“我何尝多思多虑了?总是一不经意间,出现些奇怪的幻象来。”
桂姑因为问起,正取了一粒安神丸细细嗅着,又掰开一点辗作粉末细细查看。
我问:“这药有问题?难道真有毒?”
若她说有毒,恰与方才柳子晖所说的司徒凌让我服药有心害我的话相呼应,便不排除她得了谁的暗示,有心挑拨我和司徒凌的关系了。
但她研究了片刻,居然答我:“哪里有毒?这药必是高手配制,精心提炼,极是合宜,已将药物本身的毒性降至最低,便是我自己来配,也绝对配不出如此高妙的方子来。何况用的药好都是最好的,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不惜代价去搜求,决计找不出来。”
我松了口气,展眉道:“我便知如此。这天底下谁都有可能害我,独他是万万不可能害我的。”
我说得没头没脑,但桂姑极玲珑,竟立刻听懂了,奇道:“你既然这般信赖他,为何又退婚?”
我叹道:“我信赖生死之交,可我未必一定要嫁给我的生死之交吧?我还信赖太子和我那部将呢,我有几个身子嫁这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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