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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嘶地咂着嘴,一边贴在葛出云耳边,狗仗人势道:“你看看他,你看看他。”
狗崽子劲儿大,给葛出云撞得一晃一晃不要紧,小桌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他拉了脸,“起开起开起开,都别闹,我警告你们,这筐橘子要是打了,你俩给我一块儿完蛋。”
季蔷坐在他对面,神志不清地咯咯笑,“出云,不是我说……你现在这口气,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立花鹤也觉得老妈子这词儿比他那个葛西斯帝国主义要强,一边笑,还一边拍起了手。
葛出云气得拿橘子皮丢他们,“合着当我乐意给你们做饭呢?我在东京饭店打工的时候,时薪多少钱你们知不知道?天天在我这儿白吃白喝还说我……再说老妈子怎么了?歧视劳动妇女呢?真是的。”
冲着两人一通牢骚发完,倒是想起的季鸣忱的好,不管他做什么都吃得一干二净,还变着法儿夸他。
“还是我们大壮嘴甜……”
他刚想摸摸季鸣忱的头,却发现这么一晃儿的功夫,这家伙已经枕在他大腿上睡着了。
*
季蔷被他这一睡弄得醒了几分酒,弓着背搂着抱枕,贼兮兮凑上来,对着他儿子浓密的长睫毛吹了几口气,但很快就被葛出云扒拉开了。
“让他睡会儿吧,我把这点橘子扒完再叫他上楼。”
“可以啊,花花。”季蔷对累得半死的儿子没多少心疼,但对立花鹤却肃然起敬,“我这儿子从小精力就旺盛,尤其刚出生那会儿白天晚上都不爱睡觉,可折磨人了,你是怎么给他遛得这么蔫?”
立花鹤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我上午带他去环山跑,下午又练他台步练到这时候,还有姐姐,我叫立花。”
葛出云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嘀嘀咕咕:“有你怎么练的吗?你就是欺负他脾气好,换个人早抽你了。”
“你少跟我这儿双标哈,训练不狠怎么提高质量,质量不高你葛大主编看得上?你在片场骂人的时候我可听见过,那挑三拣四,吹毛求疵的样儿,恨不得把人踹回去返场重修,这会儿倒是心疼上了,还说我练他练得狠了。”立花也不惯着他。
“再说了,你家Alpha自己也什么都没说啊,最后几圈的表现力也没给我打折扣,他就是不能看见你,一看见你骨头就跟被人抽走了似的,非得跟你贴着靠着。”
这话不用立花说,葛出云心里也门儿清,要不他怎么一下午都只敢蹑手蹑脚的偷看,就是怕这小子见着他后扑上来。
季鸣忱的撒娇都是无声的,他也不说什么,只是偶尔发出两声低沉的哼哼,但被他那么赖赖唧唧地抱着,葛出云就心软得稀里哗啦。
没出息,还是没出息。
“其实吧,担心还是有一点,怕他这么复出,会被舆论攻击啊之类的,毕竟他还这么小……”季蔷拖着腮,长长的卷发散在红扑扑的脸颊边,突然笑得一脸幸福,幸福得还有点诡异。
“但是啊,我真的好喜欢我家儿子走在T台上的样子,像头黑豹子似的,可威风了。”
葛出云本来还想笑她傻,到嘴边的话却突然说不出去了。
他低头看了看,歪歪斜斜地靠在他腿上,睡得很香的季鸣忱。
狗崽子胖乎了一点,脸也是好看的,蜷缩在一角被子下面的,还有他紧实的后背,还有那双肌肉线条相当漂亮的腿。
无关视觉审美的肤浅与否,有的人仅仅是从聚光灯下走来,真的就足够让人心动的了。
他何尝不想看见季鸣忱再一次走到灯光之下啊?
只是往后,他可能没机会,再坐到台下的绝佳位置了。
第103章
一筐橘子全剥完,指甲盖儿都已经染黄了,还有点疼。
葛出云小心地抓来虎妞垫在季鸣忱的脑袋底下,抽出自己被压麻了的腿,起身去把剥好的橘子肉蒙上布放到厨房的操作台上。
季蔷和立花鹤不知怎么突然聊得火热,他去拖季蔷上楼的时候,两人还惺惺相惜地握着手。
老家的酒反劲儿反得厉害,即使被葛出云拖着,季蔷也有点站不稳,腰背都后仰着,葛出云总担心她张下来摔成脑残,但季蔷本人毫无自觉,还支棱着胳膊,扭着头隔空和立花鹤对话,“我想起来了,两年前我在巴黎的那次春夏上见过你!你当时身上穿的是海蒂的那套‘黑鲨’,左眼上还别了朵蔷薇花!”
葛出云把她的脑袋扭正当回来,口气相当不耐烦:“大姐你看看路!”
“终于对上号了!出云我跟你讲,你这弟弟可会扭了,那小剪刀步走得叫一个绝……”
话还没说完,就被葛出云一鼓作气拎回来房间里,脸上还被糊了两张卸妆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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