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怎么改?这怎么改得了?陛下能明知真相却立他为太子,这……这还怎么改呢?当年太子就是陛下从冷宫里救出来的,只怕这事本来就是陛下一手策划摆弄的。这么多年来,要保守这样的惊天秘密,也非得这厉害关系之人才能做得出来。
陛下做到这份上,可见是多么的宠爱这个孩子。
这份宠爱……他心里顿时一种莫名的念头。这念头就像是个毒药一般腐蚀着他的内心,蛀出一个黝黑的大洞,里面全是些见不得人的污垢龌龊。
抬头匆匆瞥了一眼,一想到要把那种污秽倒在这么个风流俏丽的人身上,他又觉得自己真是卑鄙无耻下流阴险,怎么能有那样的想法。
那是陛下和殿下,他怎么能那样想。
可即便不想这个,却依然还有别的。
那塞外的几个寒夜里,殿下与荆王共处一室而卧。联系到现在的怀疑,他怎么能不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行,他不能想这些。
殿下就是殿下,怎么能玷污。
可,往事一幕幕,荆王和殿下那种莫名其妙的暧昧如此一来就全有了解释,陛下那过分的宠爱也有了解释,甚至就连曾经也在东宫的瑞王的许多举动都有了解释。
可如果就这么解释,那殿下岂不是……
他抬起头,再次看向那人。
乌黑大眼,也正看着他。朱唇微张,秀眉浅颦,眼神怯生生不安而担忧。
这不过一个孩子而已,怎么能承受那些不堪?
这不过一个孩子而已,自己怎能那样亵渎。
可是……正是这个孩子,安排下昨日那一场秘密的外出,请了一个皇宫外的医生给自己看病。看什么病?王老先生那一张蹊跷多余的方子,将所有虚假的伪装拆穿殆尽。细想下去,答案显而易见。
可太不堪了。
然而更加不堪的事,此病因谁而起呢?殿下身边的人,除去宫人就是阉人,东宫属寮也只有自己和殿下走得近些,但也从未留宿过。往下想去,一目了然。
这又算什么事?
殿下在担忧的事,殿下知道,这东宫里的喜顺管事,香附姑姑知道。王老先生知道,现在,他也知道了。
难怪王老师先一说是中毒,殿下就一身轻松了。
到底是精明还是幼稚。
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阮丹青心里发毛,身子往后退了退。
“胜蓝?”怯生生唤了一声。
“殿下!”傅易青低低喊了一声。
“你别吓我呀。”阮丹青低语。
“我哪里敢吓殿下,但求殿下莫要吓我就行了。殿下,你……”他依然欲言又止,喉咙里堵了许多话,却不知道怎么说。
“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阮丹青撅了嘴,低低撒娇。
“殿下……殿下错的多了,错的大了。”
“哪里?你说呀?”
“去塞外那几日,殿下若是不招荆王同室,何至于……”
“你怎么又提那茬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他现在不过一个庶王而已。我示好也是为了拉拢他。你若不喜欢,下次我就不见他了。”
“当真不见了吗?殿下你的示好……是在给你自己惹祸。”傅易青眉一皱,语气重了重。
阮丹青有些被吓到,手抓着书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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