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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真不错,”岑子墨半眯缝着眼,懒懒说,“可惜,我就是喜欢陆时城那款,狼心狗肺,你知道吗我老公这个人谁都不爱,没感情的狗男人,可我偏偏迷他迷得要死……”
到底是什么呢?
付冬阳安静听着,说:“我明白,女人爱的归根结底是男人身上的侵略性和力量。”
是了,真是鞭辟入里啊,岑子墨昏头昏脑地想,她想被他统治着囚禁着,但他没有作为,他明明充满着最强的侵略性和力量,都用在云昭那个小贱人身上了吗?
她头疼欲裂,抓付冬阳的手:“我不能轻易放过陆时城和那个小贱人,你懂吗?”
付冬阳嘴角浮笑,摩挲着:“我懂,如果你需要帮忙我可以替你参谋参谋,岑大诗人,你太感性也太善良了,所以才被欺负。”
夜色深重,整个城市仿佛更加活跃。隔音差,外面似乎到处都是声音,送外卖的摩托,醉酒者忽如其来的一声大喊,咳嗽声,几句脏话,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岑子墨枕着这种声音,居然睡着了。
当然,被嘈杂的噪音弄醒的也早。
脑壳疼,她揉着太阳穴,听旁边付冬阳的声音冒出来:“你要吃点东西吗?”
岑子墨有起床气,一个人呆坐半天,问他:“我怎么在你这儿?”付冬阳把昨晚的事情简单说了,“你泄露了你老公的名字,陆时城,我的大BOSS那个陆时城吗?”
她一惊,旋即镇定下来,冷嗤:“得意吗?你睡了陆时城的老婆。”
“我为什么要得意?都是男人。”
岑子墨便用一种刮目相看的眼光斜瞅他,他说:“何必呢?以你的条件为一个男人这么不开心过着,不值得。”
“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岑子墨愤愤说。
“考虑过离婚吗?世界这么大,陆时城这种成功的男人也不少。”他盯着她。
“离婚?我根本不稀罕钱,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岑子墨愈加烦乱,她要人,要活生生的陆时城。
“如果他铁了心跟你离呢?”付冬阳委婉说,“大诗人,其实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最可靠不会欺骗你,我多句嘴,还是尽早打算,如果离婚了你怎么让自己所受权益最大化。”
岑子墨穿好衣服愣了会儿,把包一提,登上高跟鞋:“走,我送你去公司,路上跟我说说你那点心机,姐姐看你行不行。”
这么聊下来,岑子墨忽然觉得两人倒颇有奸夫淫.妇的风范,那股复仇的小火苗簇簇燃起,遇了风,逢着躁,很快就成燎原之势。她甚至去幻想,陆时城如果亲眼看见自己和付冬阳上床会怎么样?
被幻想刺激到头皮发麻。
除了上课,云昭最近一头扎进参赛准备中去,后来,把艺术区重感受一遍包括先锋美术馆。
恍惚间,难免想起陆时城,他站在光影之外好听的声音响起,带她登上屋顶,远眺那片废工厂……云昭眼睛倏地发酸,仿佛又看见他的白衬衫,站在风口,一回头,清俊忧郁的眉眼带着浅淡笑意。
和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我很快乐。
你要知道,太阳的光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
支离破碎的话语一下下撞着胸口,为什么他整个人是虚假的呢?是阴暗的呢?云昭难过地藏好情绪,禁止自己想他。
奖学金在这几天发到手里,杂七杂八,一万出头,以前这笔钱给爷爷小头,剩下的自己处理,留着交学费或者是专业花费。
现在,没时间去兼职,云昭纠结着,最终拨通了那个即使删除却早刻进脑子里的号码。
只响了一声,随即按掉,云昭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手机是半小时后儿响起来的,陆时城在开会,眼下,给拨回来。
事实上,他真如承诺所言,有一阵子没再骚扰她。
“云昭,”陆时城放低声音念她名字,“最近还好吗?”
她倔强地捏紧电话:“麻烦你给我个卡号,我定期打钱。”这样,省的和他有接触。
“这些天,会想我吗?”他完全不接她的话,沉沉问。
有病?云昭从没有说脏话的习惯,忍不住想骂他,心底却有非常细微的情绪冒出来,她紧绷着脸,“我要卡号。”
这声线,就是小女孩生气了的那种,陆时城微怔,一手把玩着桌子上的打火机,送她的那款:
“你哪儿来的钱?”
“不用你管,我不会少还你的。”她凶起来,声音还是清脆脆的,听着受用,陆时城不想破坏她心情,希望她好好准备作品凭本事出彩,忍住没打扰。
现在,是她自己主动联系自己的,他翘起腿,惬意地转了圈椅子,说:“我要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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