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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晋轻轻吻他:“我也爱你。”
手机中再也没有Master的骚扰,虞阮却没有放松下来。他提防着在任何他可能疏忽的地方遇见Master,也恐惧某一天早上醒来,会看到手机里再一次出现那个如魔咒环绕的黑底红心。
他深知如果Master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生活,一定是比从前任何一次还要恐怖的反扑。
恐惧深深压制着虞阮的心,因此他在江修晋提议去隔省游玩几天时毫不犹豫答应了,他幼稚地想,Master总不能连他们去哪里玩、住哪个酒店都知道吧。
车开去隔省只需要两个小时,江修晋决定自己驾车过去,带上两个装衣物的箱子,和虞阮在一个阴天的早晨出发了。
这次江修晋征求了虞阮的同意,订了一间大床房,在X市的名山山脚,拉开窗帘可以看到云雾缭绕的山腰。
到了酒店,虞阮新奇地攀在窗户边往外望,江修晋从后抱住他,将人按在玻璃窗上嗅闻,小狗一样拱。
“下午去爬山怎么样?”
虞阮反手摸到他的耳朵,吻他的下巴:“好啊。”
这是虞阮的第一次旅行,小时候在福利院的旧图书馆里翻看山川湖海的风景画,总是十分憧憬,长大后却一直没有勇气一个人远行,未知与贫穷困住了他,有了江修晋之后才敢踏出这一步。
吃完午饭稍作休息,两人便往山上走去。
山不算高,坡度也平缓,顺着修好的石板路往上,不会很累。
微凉的空气吸进肺里,荡涤了胸腔的污浊,光秃秃的树枝积了薄薄一层雪,草地稀疏,石板湿润。虞阮好玩似的不停吐气,吐出的白雾升腾,消散在薄雾之中。
他很少锻炼,体力消耗快,渐渐的步伐便慢了下来。
每当他意图放弃、不想走的时候,江修晋就会几个大步跨到五个台阶之上,张开手,笑出白而整齐的牙:“想不想抱我?我在这里等你。”
虞阮的手空了,抓了一手冷清的空气,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
江修晋受不了他撒娇,腿一迈往下走了一个石阶,过了一会又往下一步:“别这样看着我了!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虞阮于是抿着嘴笑起来,伸手将手放进他伸过来的掌心里,江修晋一使力,他便轻易地跨上了三个石阶,回到他怀中。
抵达了山顶,这里不出意料地被开发成景区千篇一律具备的观景台,小卖部,还有许愿处。
观景台风大,虞阮看了一小会脸便被吹红了,江修晋将他抱下来,围巾拉高遮住半张脸,又去小卖部买了份关东煮。
他们坐在小卖部里的小桌子旁,关东煮冒着白气,透明帘子外偶尔有游客来往,更远一点,能看见花花绿绿的挂在铁丝网上的许愿锁。
“等一下我们也买一个挂在上面好不好?”江修晋手撑在桌面,伸头咬掉虞阮咬过一口的海带。
关东煮有些辣,将虞阮的嘴唇辣得水红,呼呼吸气:“你信这个?”
“我以前不信,现在……也不信,”江修晋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但是我想在这里留下一把属于我们两个的锁。”
虞阮握住签子的葱白手指倏地收紧,心跳快得不可思议。
吃完关东煮,两人便一起去了许愿锁的售卖点,买了一只银色的锁,雕刻师在正面刻下了他们名字的缩写,同时还有一张布条,可以写下自己的愿望,塞进锁侧的凹槽。
虞阮伏在桌面提笔,江修晋搂着他的腰腻歪地说:“我要和阮阮一辈子在一起!”
于是虞阮写:江修晋和虞阮一辈子在一起。
他将布条细致地卷起,在心中默念着,拜托啦,就满足我这一个愿望吧。
他们走到对面的铁网前,在几千个锁之间找到一个空隙,将锁环套了上去,按下。
“咔哒”一声,刻有他们名字的廉价银锁挂进了铁网,成为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份。
爬山太耗精力,天气又冷,回到酒店后,江修晋订了酒店的晚餐送到房间,虞阮吃完便困了,洗澡时差点在浴缸睡着,还是江修晋进来将他抱了出去。
他睡眼朦胧地套上江修晋买的情侣睡衣,绒绒的纯白色睡衣显得他格外幼齿,江修晋爱不释手地把他揉进怀里,按在床上黏糊亲吻。
虞阮太困了,推他的胸膛不满地嘟囔。江修晋假哭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将人抱在臂弯,熨帖在胸口,轻拍着虞阮的背,哄着他睡着了。
夜色降落在静谧的山脚,行人稀落,窗纱静垂,出风口缓缓输送着暖气。
密闭的房间弥漫着甜香,熏得人脑袋发晕,仿佛吸食了致幻的鸦片,飘飘欲仙。
世界寂静了半晌,月亮从层叠的云隙冒出身影,投落一地月色,穿过未掩实的窗帘,投在了微晃的雪白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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