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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比刚刚看起来更加憔悴,胡渣子长得很不体面,穿着棉麻衬衣,外面套着朴素的墨绿色背心,但是手上戴的祖母绿戒指立马出卖了他的地位。
“奥雷亚斯,我应该是知道公爵为什么这么伤心了。”艾布纳对奥雷亚斯说,语气中满是愤怒。
奥雷亚斯继续听他义愤填膺道:“天杀的,我刚刚居然看到公爵夫人在和另一个男人私通!而且这个狗男人是我一直都看不惯的史言长奥布里?费尔南多!哦不,他那会儿看起来还没当上史言长,我看他那史言长的地位多半是靠公爵夫人赏的。唉,可怜的公爵,怎么就这么软弱,要是我立马会冲进去……”
突然齐呼声从身边的座位上响起,艾布纳面前的公爵也抬起头望向前方。艾布纳转身,只见一个白净的吟游诗人坐在酒馆最前面辟出的空地里,手里拨弄着木头竖琴。
“来一首下酒歌!”艾布纳对面桌的一个大汉大声道,手里举着一根鸭腿。
其他人的大汉也跟着起哄,“下酒!快!就来那个什么漂亮娘们钻进怀那首!”
吟游诗人看起来年纪还不大,低下眉眼,一头慵懒的棕色卷发下白净的脸颊微微发红。
艾布纳:“……”那曲子真的不堪入耳。
突然,公爵站了起来,厌恶地扫视着闹哄哄的四周,径直走向那吟游诗人。艾布纳也不知道公爵要干什么,只听起哄声渐渐淡下来,吟游诗人略惊讶地抬起头,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
“给我来首安静的。”公爵把一枚金币丢向吟游诗人的怀里,一不小心丢高了些,滑进他白皙的脖子里,吟游诗人不知是因为冰冷还是羞耻,身体一颤。
“抱歉,我……”公爵带着歉意道。
吟游诗人笑着抬起头,“谢谢您,大人。”
公爵嘴唇动动,说不出什么。
“大人,谢谢您给我解围,其实我今天不该来这里,我应该给我的多达丽献上挽歌。”吟游诗人的眼中闪着泪花,悲伤的眼神中带着点风尘感。
公爵似乎受到了这眼神的感染,在吟游诗人附近的椅子上坐下,沉默地看着吟游诗人的手缓缓放上琴弦,薄唇轻启,清冷的声音穿透了浓稠的酒香:
亲爱的旅人
夜的黑影升起之前
您能否为我这个浪子停留片刻
我的故乡在铜舟山
长弓击碎石烟
我的姑娘啊
善良的姑娘啊
戴着黄色头巾
为我热一碗清酒
我唤她叫啊——多达丽
酒馆依旧吵得诸王都管不了,大笑声、吵闹声、秽语、家长里短交织成杂乱的稠汤。几乎无人关注这悠长的吟唱和苍白的男人。公爵静静地注视着这吟游诗人,静静聆听,泪花打转,仿佛身处安静的密室,只有自己和这吟游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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