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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空荡荡的手,小绣娘欲哭无泪。
算了,还是赶快去通知姐姐,让她将另一件本该送给二姑娘的衣服送来风阁吧。
……
“姑娘,事情就是这样。”阿落将绣娘送来的衣服捧在手里,神情不岔。
“二姑娘真是太过分了!”
听完阿落陈述完经过,余浣并没太大反应,她抬手抚了抚那件衣裙,神情自若的笑言:“这颜色倒是没怎么穿过。”
“姑娘,你不生气吗?”阿落疑惑道。
余浣收回手,转身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有何可气?”
“姑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在宜州时,向是有人犯你,你当绝不退让的。”
“是吗?”她喝了口水,茶杯轻触间,嘴角笑容透过雾气若隐若现:“因为那时我还是余家唯一真正的姑娘,我不退让自有不退让的资本。”
“如今,寄人篱下,现实面前,不退让不是骨气,是愚蠢。阿落,人贵在自知,我如今的一切都是余家的,他们给的我可接受也可拒绝,但却没理由索取。”
她话题突然一转:“软云坊的衣裙嘛…自是精美,无论哪一件皆是上品。”余浣将手肘放在桌上,茶杯握在手中轻轻转动着,接着偏头调皮眨眼一笑:“况且…你觉得你家姑娘我需要挑裙子吗?”
阿落坚定的摇头,自然不用挑,姑娘生得这般美,当然是穿什么都好看!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都不再将那事放在心上。
……
这日京城,春日阳光正好,车如流水马如龙,各家大臣携妻带子纷纷来到皇宫。
皇宫很热闹,宫人于各殿穿梭,忙忙碌碌的筹备着皇帝的寿宴。
大殿中已宾客满座,帝后云台高坐,俯视众人。
余浣,余微兰随余夫人一同安坐于一袭女眷之中。红木方形矮桌上玉酒佳酿,蔬食瓜果,珍馐美馔,另有鲜花置于细颈白瓷瓶,清香扑鼻,赏心悦目。
大殿里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殿中央有舞女浓妆艳抹,素手翻飞,丝绸薄带随动作轻盈舞动,舞动时有琴师奏乐,乐队鸣笛,丝竹之音靡靡之乐萦绕着整个殿堂,热闹奢靡。
不一会儿,舞女们婉婉而去,皇子妃嫔以及各家大臣,纷纷上前献礼助寿。
助寿的时间有些长,余浣跪坐在软垫上,身子放松的靠着桌案,百无聊赖的轻扣着桌案,眼神有些放空。
余微兰坐在她身旁,见她身穿着另一件衣裙,薄施粉黛却依旧容色惊人。即便她只是随意的坐在,却自有一种高贵慵懒的气质,风情万种。她看着心里便越发嫉妒。
余微兰抬头看了看殿中,助寿继续在进行中。她再看了看余浣,转眸间有什么一闪而过。
“姐姐。”她唤道。
余浣刚扭过头,就见余微兰对她古怪一笑,而后突然加大声音:“你不是说为陛下的寿辰精心准备了才艺吗?”
她的声音很大,甚至盖过了助寿人的祝词,回荡在整个大殿,传到每个人的耳中。包括皇帝慕贯丘。
浔国皇帝慕贯丘,在位已有二十余年,今日是他五十三岁的寿辰。年年过寿,年年献礼,礼品大同小异,祝词耳熟能详。
以往是这样的,如果谁想表演才艺会提前报备,然后等献礼结束后再依次表演。但慕贯丘已然有些乏味,突然听见有人表演才艺,便立马来了兴致。
他倾身向着台下扫过,笑道:“是哪家的姑娘啊?也不用等到献礼结束了,现在就上来吧。”
“回陛下,好像是余府的大姑娘。”近侍悄悄提醒。
“哦。哪位是余府的大姑娘?先站起来让朕瞧瞧。”
余浣调正坐姿,自余微兰说话时她便一直保持侧头的姿势,对上她恶意的笑,余浣神情莫名。
她没想与余微兰纠缠,一直不争不抢,但似乎她的忍让使得余微兰愈发得寸进尺呢。
余浣心中有些生气,但她面上却笑意浅浅,依言缓缓站起身子,剪水明眸拂过众人,众人只觉得被她眼波淡淡一扫,却莫名浑身酥麻。
好美的姑娘,见她自女眷中起身,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一阵惊叹。
五彩琉璃灯集她一身,她满身光华立于明辉大殿之中,如鹤立鸡群一般,瑶瑶夺目。
余浣很少穿颜色艳丽的衣裙,她很少穿,却不代表不适合,相反适合极了。烟霞色千水裙粉饰她一身清冷,霞色衬得她肌肤胜雪,玉骨冰肌。玉带轻束,便显得纤腰愈发盈盈一握。
朱唇皓齿,蛾眉曼睩,云容月貌,乌珠顾盼间波光流转,似有皎月星辉盈于其中。
天姿国色道不尽她万千风华,她如日月既灼灼逼人又琅琅生温,众人看的呆了,太子慕斯漓也惊掉了手中的酒杯,酒水洒落一身,沾湿衣袍,他却只是呆呆的痴迷的看着那风华绝代的美人,喃喃:“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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