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吐息伴随着那两个字眼喷薄而出,短短两个字蕴含着谢菲尔德浓稠的情绪,终于把白衡几秒前不切实际的兴奋击得粉碎。
白衡愣愣地看着谢菲尔德,随即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神经再大条也能直观地感受到谢菲尔德的愤怒。
注视着这样深邃昳丽的红色眼眸,令白衡一瞬间感到失语。仿佛所有的喧嚣都在一瞬间远去,他只会像这红色的深潭一样,永远臣服于不灭的欲望与无尽的恐惧。
而就是白衡这短短几秒的怔愣彻底点燃了谢菲尔德。
“唔!”白衡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尾音便被强势的吸吮变得破碎不堪。但在这股强势之中,白衡却又在唇舌不断地牵连之中感到了意外的缠绵。
这个世界疯了,白衡的眼睛瞪的浑圆。
谢菲尔德两根手指的指力能毫不费力地捏断金属小球,此刻钳制住白衡更是不费吹灰。
“别……”白衡被亲得喘不过气,手脚并用蹬在谢菲尔德身上,但对方就是不动分毫。
于是他终于又一次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谢菲尔德的疯,谢菲尔德此刻就如同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暴君,吻越发深入和用力,仿佛刚刚白衡品味出的那点怜惜与缠绵都是错觉。
就在白衡感觉自己要昏过去的时候,谢菲尔德终于停了下来。粗糙的指腹抹过白衡红肿的嘴唇,谢菲尔德看着白衡狼狈地喘息,露出不屑的嗤笑。
白衡面色潮红,浅棕色的瞳眸泛着泪花,喘息得如同哽咽。
“这就是——”谢菲尔德的声音冷得像是夜晚荒原上的风,“你所说的‘爱我’?”
白衡的眼底流露出惊愕,方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挣扎有多激烈,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菲尔德就淡漠地转身。
“既然你连自己都骗不过去,那就少来骗我。”
谢菲尔德居高临下地说出这句话以后就快步而出,只留白衡愣在原地。
金属的自动门打开又合上,彻底止住了白衡想要追上去的脚步。
不是,白衡后知后觉地烦闷了起来,他暴躁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这不能怪他吧,他虽然有过十年从演经验,但是哪个导演会让替身来演吻戏啊?
就当他宝贝自己的初吻还不行吗?
虽然他的确是演的,但表演痕迹真的很重吗?不能吧……
“9420,你给我评评理,我除了最后垮掉那块,有哪里演得不好?为什么这个谢菲尔德总是不接我的戏!”
白衡静了一会儿,怒气和憋闷的情绪还没有全消,却随即被更深层次的惊惧所取代。
他试探着又叫了一声:“9420?”
“9420?9420?9420!”
……
白衡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室内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并无任何回音。
如同轻舟一般在汪洋上漂泊的孤独与恐惧将他包裹,白衡重新裹紧了被子。
对啊,这个吵吵闹闹的弱智系统好像在他从医疗舱里醒过来以后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了,只是他一直忙着在谢菲尔德身边演来演去,根本就没注意到。
9420弱智是弱智了一些,但是不可否认,它简直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信任和依靠的存在。
“9420,”白衡感到疲惫如同浪潮一般击打着他的心灵,他拿被子掩着脸,“虽然过程曲折了点,但是我全须全尾的活下来了,也算是初步扭转了点剧情了吧……”
“卧槽,你别吓我啊,你说句话。”
白衡跟着空气煽情了一会儿,又冲空气骂着9420这个什么功能都没有还擅自掉线的垃圾系统,最后终于体力难支,陷入了沉睡。
他一会儿梦到自己在跑龙套,一会儿梦到自己在越狱,一会又被从天而降的谢菲尔德暴打。最后每一轮的梦境都会停留在谢菲尔德那双深红的眼和漫长的吻上。
但他梦境中最长的部分始终是他一个人在孤单的行走,像是荒漠上的蚂蚁。
=====
白衡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盯着前方看了好久才眨动了一下眼皮。
他怎么又在医疗舱里?
只是这次少了围观他的雌虫们。
白衡敲击了一下医疗舱的内部,很快旁边就有一个专门负责的亚雌仆人南希注意到医疗舱内的虫已经苏醒,他就从外部打开了舱门。
“您终于醒了。”亚雌南希对他说道。
“我......”白衡一张口就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他适应了几秒接着说道,“我怎么了?”
“大人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您已经昏过去了,您浑身高热,今天已经是您昏睡过去的第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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