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弥伽觉得他很难相处,“不喜欢就直说嘛,你明明是个男孩子,怎么就非要让人猜呢?”
太宰治很不爽,虽竭力不想表现出来,可若叶弥伽还是察觉到了,她决定转移话题,于是问:“那下棋怎么样?”
不怎么样。
太宰治看着她,慢吞吞地说:“好啊。”
棋也有很多种,若叶弥伽一样样念给他听,问他要选哪个。
太宰治惊奇道:“这些你都会吗,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若叶弥伽远目了一下,:“算是吧。”
他挑了个没学过的,“那就象棋吧。”
若叶弥伽爱极了她新得的池塘,片刻不肯离眼,打牌时让下属给太宰治搬来合适的高脚椅坐在旁边,牌就放在阶上。下象棋得用棋盘,她也不舍得挪位置,又让人搬来桌子斜坐着下。
太宰治不会下,她于是为他讲解规则,语速不快但条理清楚,听起来舒服易懂。
他觉得她很擅长下象棋才对,可到了真上手的时候,作为新手的他第一局就赢了。
“是我赢了哦。”
雀跃中带着不可置信,他提高音量,打量若叶弥伽的神情。
她脸上带着些迷茫,像是想不通似的,“嗯,我也很久不下了,有点手生。”
第二局下得更久些,倒不是她的棋艺见长,而是每次轮到若叶弥伽时她都思考很久才落子。
但这也没用,她还是输了。
太宰治不免有些得意,端着下巴打量她,见她果然生气了,可程度充其量是拿到的糖果不合口味,换一个或者不吃就是了。
她整理着棋子,那种不快很快被消失了,还称赞了太宰治一句。
“你果然很聪明,以后多半会长成难缠的男人。”
若叶弥伽发现自己又惹到他了,不禁为太宰治的敏感多思感到头痛。
接着想起一句老话——慧极必伤。接着想到它的后半句,情深不寿,强极则辱。
然后又想着她自己,既不聪明又很薄情,还弱。
不知为何,她品出了些趣味,也不由带在脸上。
太宰治奇怪道:“你笑什么。”
她说:“想到了开心的事。”
再接下来棋就下得漫不经心了,若叶弥伽凭感觉和喜欢落着棋子,盯着棋盘的时间还没看池里的金鱼多。
太宰治也跟着心思飘忽,忽而想俨然已成为portmafia首领的森鸥外,又想自己才来横滨两个月,遇到的人和事已经精彩复杂,是往昔岁月的数倍、数十倍。
但成长中的印记远比想像中深刻,他又总在午夜梦回时窥见阴森陈旧的宅院,思绪飘浮时,也会想起那几张乏味而让人作呕的面孔。
“好可惜,差一点就赢了。”
太宰治回过神来,抬眼望去,只见若叶弥伽面上带着些憾色,伸出细白的手指,正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棋子。
作为一名棋手,若叶弥伽大抵是愚钝的。
太宰治和她下了一两个钟头的棋,觉得她几乎没有长进,还和最初一样是个只通规则的生手。
但她不焦不躁,坚持自己的调性和韵律,难窥一丝急切。
和刚开始下棋一样,她懒散地坐在石阶上,单手撑脸,微歪着头,宽松飘逸的裙摆似有若无地点在水面上,晃动着在水面上泛起涟漪。
太宰治怔怔着望了她一会儿,突然感到难言的压抑和焦躁。
好像他就是棋盘里的棋,正在被她一点点收拾打磨似的。
他扯了下领结,虽然觉得难受压抑,又像被牵引一样身不由己,竟然无法拒绝挣脱,非得跟着若叶弥伽的节奏步调走下去似的。
时光流逝,洒在池面上的阳光越发耀眼金黄。
爱子走到若叶弥伽身边低声提醒,“大小姐,该用午饭了。”
现在若叶弥伽吃饭再准时用心不过,想起还要顾及太宰治,于是问他:“你有什么不吃的或者特别想吃的吗?”
太宰治心不在焉,“我随便。”
爱子皱抿着唇纠结了会儿又凑近两步,“大小姐,有位客人特意奉上礼物,请您务必看一眼,要是喜欢的话,只要赏光见他一面就可以了。”
这可新鲜了,若叶弥伽奇道:“哦,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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