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不是前几日跑出去那猫吗?”
白里把怀里的猫放在地上,看着那一团白滚滚的肉球往前面跑过去,一溜烟到树下舔着自己的毛。
“前几日跑出去,你是说它最近没在府上?”
汝安点了点头。
“倒是也没有多久,昨天?大约昨天看不见了。”
汝安也回头看了一眼那猫儿。
白里把目光放回在汝安身上,神色上有几分若有所思。
“汝安,这猫,暂且放在你房里,好生照看着,暂时不要让它出去走动。”说完这话,她便自顾回了屋子里面去。
倒不是因为什么一见如故,白里只是觉得看见这个猫儿的时候仿佛心里想到了些什么,但是偏偏还想不出来,她总是说这些都是直觉作祟,白里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先把状况控制住,之后缓上一缓。
回到书房,白里靠着半开的窗,望着夜空中一轮孤独的月,今日没有星星,夜幕凄冷的吓人。
风很凉,白里紧了紧自己的狐裘,依然倔强着站在那里,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不想动,她觉得心里好像被塞得死死的,没有一点缝隙,喘不过气来。
白里只是靠在那,半个肩膀依靠在窗棂,头也微微靠向一边,眼眸向上,泛着潋滟的水光,承载着月亮淡淡的光辉,更显出几分晶莹动人。
师傅,你究竟在哪?
她仔细检视着自己的内心,发现频繁的,总是把阳笙和师傅贴靠在一起,他们明明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可阳笙终究不是他。
如果阳笙真的是师傅的话,她不知道为什么师傅会不认她,也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会改头换面,明明原来的容貌也是如仙人一般。
一切都是没有理由的,许是阳笙对白里太好了吧,总让她不自觉把对师傅的情感放在阳笙身上,那样对他不公平。
白里掏出手中的玉萧,吹起了师傅经常吹的那一段,呜呜咽咽,带着一缕缕的哀切,甚至外面洒扫的小丫头,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远远地看着屋里他们家的大人,有那么些心疼。
另一边,汝安端着一碗汤药走向白里的卧房,没走几步,便听到了他的萧声,神色闪了闪。
又是这首熟悉的曲调,曾经在战场上的时候,他便也经常一个人对着月亮吹奏,但是也没有今日这般哀愁。
她端着汤药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
“丞相大人,喝药了。”
“放那吧。”
白里没有看她,只是停下了手里的萧。
“大人可有心事。”
“没事。”
她没有多说什么,多说无益,该挨的事情还是要自己挨的。
“大人,夜里寒凉,还是早些关了窗子歇息吧。”
白里没有作声,依然靠在窗边,就算她已经冷得几分不舒服。
汝安看了看她的身影,转身去了厨房,选了几块烧得极好的炭,很沉,她一个人拿着有些不容易。
却依旧倔强着向白里屋子里面挪过去。
再次回到她屋子里面的时候,白里还是在窗边没有动。
汝安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刚才好不容易拿到的炭,一块又一块地换上,之后穿着薄薄的一层衣服站在白里的后面吹风。
起初,她还没有发现汝安在旁边,后来不经意的一瞥,突然发现汝安一张小脸已经冻得有些嫣红,尤其是鼻尖,通红通红的。
“你这是作什么?”
“奴婢陪着大人一切等在这里。”
白里微微皱了眉。
“你这是何苦?”
汝安还年轻,还没嫁人,好端端姑娘家的身子不能受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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