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佳、任易,你俩一会儿继续站在这个位置。”李导一手拿着台本,另一手指了指她二人方才站过的地方,继续说道,“任易没台词对吧,那就任佳说自己的台词,说完之后雪娇你就准备往前跑去把包袱抢回来,这时候苏镜……嗯,从天而降。”
李导边说着边望向苏镜与陈雪娇,说到苏镜时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这才将后面四个字讲了出来。
当然,从天而降是玩笑话。
李导也挺皮的,明明已年过半百,有些时候还跟个孩子似的。不过,若是演员们做得不好,他仍非常严厉,骂起人来那叫一个狠。
便连苏镜,前几日拍摄时发生了一些失误,也因此被李导训了一顿。
苏镜自知错在自己,便任由李导骂着,等到李导骂完之后便又和他聊了聊那场戏到底如何拿捏才比较到位。
“以萧雪涵的轻功,从天而降我觉得合适,但以面向观众的视觉呈现,我觉得不太妥当。”苏镜接下李导的话,说得一本正经。
而李导竟也笑着点头,回道:“苏镜说得不错,所以让萧雪涵从天而降这是不可能的,一会儿苏镜从任佳和任易身后那堵墙那里出现,各位亲爱的演员同志,了解了吗?了解了我们就先去试一下戏。”
“了解了。”四人异口同声道。
苏镜站到了街角那堵墙后,低头翻着剧本。台词她已背得很熟,就看一会儿的情绪表现与台词功底了。
他几人对过戏之后,苏镜注意到陈雪娇额上的汗水早已被风吹干。
于是她趁着戏还未开拍,便提醒了一句,“雪娇,不如你原地跑一跑,不行的话就点几滴水在额头上,否则这场延续着上一场拍,特写给到你脸上之时这就是一处穿帮镜头。”
不仅仅是陈雪娇,便连李导也才刚刚反应过来。
他不禁大赞苏镜的细心,立刻让陈雪娇的助理拿了水过来在其额上点了两小滴,看着差不多就是流汗的样子了,他便又拿着喇叭询问各部门是否已准备完毕。
当剧组人员和李导报备情况之时,他的视线正放远了停在街角的苏镜身上。
事实上,这种小细节作为导演不该忘记,作为演员则更不应忘记,而苏镜注重自己身上细节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别人忘记的地方,李导因此对于苏镜的赞赏又多了一分。
他同样也感到欣慰,自己没有选错演员。
“A!”
李导喊了一句,紧接着便由场记打了板,这一场戏便开始拍摄——
“行了,不能再跟你多耗下去了,老二我们走。”这两个贼人知晓这小姑娘身边还有一个人,从穿着打扮来看应是她家少爷之类的人物,他二人便是趁着那少爷与这小姑娘分开之际这才偷了她的包袱。
这小姑娘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绝对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儿。那位少爷看着虽也高高瘦瘦半点没有练家子的模样,但以他们偷盗多年的经验来看,凡事还是要谨慎一些。
“你们两个小偷,不准跑!”
“夏秋。”
夏秋见那二人要逃,正欲追上去时,却听前方蓦地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那俩贼人暗道一声不妙,迅速转过身去。
萧雪涵着一袭玄衣,如瀑墨发由一根朱红色发带束起,发尾随风轻扬,特意画粗了的眉斜飞入鬓。
一抹笑意挂于她唇角,她那张精致俊秀的脸上不带一丝怒色,出口的话反倒带了些戏谑之意,“夏秋啊,你家少爷我不就是去找人问了个路,这会儿工夫你就被人给劫了,莫非你是觉得你家少爷我不要面子的吗?”
夏秋那张哭丧着的脸在见到萧雪涵的一瞬间转悲为喜,“小、少爷你可算来了,快教训这两个混蛋!”
“哼!我管你是谁,今儿个挡了我们兄弟两个的财路,就甭想活着离开了!”说话的依旧是那个背着夏秋包袱的人,他一脸狠意,大有要将萧雪涵撕碎的意味儿。
“偷了我的包袱不说,还在这大放厥词,今天本少爷就来好好教训教训你俩!”萧雪涵轻哼一声,手已攀上了别在自己腰间的长剑剑柄上。
“咔!”
一声咔,又一场戏结束了。
原本神情严肃的苏镜在顷刻间紧合双唇,两侧唇角缓缓扬起。
她的目光紧跟着正朝自己迎面走来的白清清,待白清清拿着水壶走至她身前递给她时,她轻抿了抿唇,绽开一丝笑意问道:“萧雪涵那个丫头,刚才的表现帅吗?”
说完,苏镜接过水杯,仰头喝了几口。
白清清紧盯着苏镜的颈部弧线,眼见苏镜的喉部随着下咽动作有规律地一动一动,她也不自觉咽下一口唾液。
她明知自己不该这样盯着,可视线真的无法从这诱人的部位上移开。白清清深深觉得,法律就应该禁止苏镜仰起头来——她一仰头,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
“你盯着我做什么,也渴了?”
苏镜一句话将白清清的魂儿给唤了回来,白清清轻摇头,“老板,我不渴。”
“那你说说,我刚才的表现如何?”
白清清凝视苏镜半晌,不知为何,脑中蓦地回想起昨日她们互相自责的场景,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镜拧紧水杯盖子,将其往白清清怀里一塞。白清清愣了一下,这才低声说了句“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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