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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从袖中掏出那个雪白象牙小球,托在手心,捧到她眼前,柔声道:“看,这个给你玩的,好不好看?”
前段时间她不能出门玩,总是不乐,景逸一直记着,就想着给她找个玩具,正巧今日看中这个锤丸用的小球,大小、重量正合适,便替她装了回来。
她终于抬起头,大眼睛蒙着泪雾,愣怔的看他。他就算在刚才生气的时候,还记着给自己选玩具。
心里想着,看来他不会不理自己了,当下就忍不住一下跳进他怀里,把头俯进他怀里。
她想象,自己若是前世的女子,就要趴在他怀里大哭一场。
可现在,只能不出声的抽搐着哭。
景逸叹着气,一下一下摸着她头顶,又哄着她:“好了,好了,不哭了,今日吓到了吧?别哭了,你还有脸哭,吓得我都要哭了呢。”
又轻笑着:“这般哭法,也不知道你明日眼睛肿不肿。”
她依偎在他怀里,嗅着他的气息,终于慢慢安稳下来。
景逸扬声叫人:“福来!”
福来一溜小跑的躬身进来,景逸道:“去唤喜来起来吧。”
福来偷眼抬头看了看,看景逸抱着云绣球儿,心里也松了口气,赶紧答应,出去不但让喜来起来,又唤整宫的人都别跪着了。
一会喜来进来谢恩,她眼睛倒是哭的肿肿的。景逸冷淡道:“若有下次,你便不能留在东宫了。”喜来低声答应,退下前看看云绣球儿,不知道该不该抱走。
景逸瞅瞅那个小脑袋越钻越深,知道她不愿意离开,便道:“今日云绣球儿跟我睡吧。”
云绣球儿此刻心里,是失而复得的喜出望外,恨不得唱起歌来。
十三、龙不见龙
此番之后,景逸就更不让云绣球儿离开自己视线了,回到东宫便时时带在身边,
冬日变得愈来愈冷,喜来就动手给云绣球儿做了好多件衣服斗篷,拿着云锦、裘皮各种名贵料子一顿霍霍,红的、白的,皮的棉的夹袄的,云绣球儿觉得自己特别像一只地主家的狗。
好消息是弘仁殿修整很快,中间也没出什么乱子,顾子扬都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了。
这日,云绣球儿正在书房玩着球,景逸嫌弃她弄得“当啷当啷”响得很烦,就抱她起来,拿了把银梳子给她梳毛。
本来不觉得身上痒痒,可是景逸梳了两下,她就觉得全身痒痒得好舒服,眯着眼睛享受起来。不一会,梳子上就积了一大团雪白的绒毛,景逸仔细的一丝丝扯下来,团好放在一边,继续梳。
顾子扬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抱怨道:“你什么毛病,攒这些毛干嘛?”
景逸笑嘻嘻道:“攒的多了,能做个玩意儿,说不定能织个毯子。”说起来还略有得意的样子。
顾子扬一阵恶寒。
福来进来禀报:“殿下,内务府来人,问殿下什么时候验收,弘仁殿就可交工了。”
景逸这梳着毛,还没来得及说话,顾子扬却眼珠一转,道:“福来,你去请得胜来东宫,就说太子殿下请他来验收弘仁殿。”
景逸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
福来有些为难:“这,怕是请不来啊!”
顾子扬笑道:“你就跟他说,当初是他传陛下旨意,整修弘仁殿的,当然也得他来验工!”
福来恍然大悟,笑嘻嘻道:“明白了,这就是赖上他了!”乐呵呵的去了。
景逸只是不理他们,又唤喜来取小剪子,要给云绣球儿剪指甲。只要有闲暇,这些云绣球儿的事景逸都是亲手做。
顾子扬便常常嘲笑他,怎么养了云绣球儿,倒像是养了个孩子。
这厢得胜听了这番话,懊恼得直拍大腿,自己那是奉陛下之命,过去通个风报个信而已,怎么就成了传旨了呢?现在怎么又得去验工了呢?
但是架不住福来搂着腰抱着腿作着揖陪着笑的苦求,又抬出景逸来:“太子殿下说了,除了干爹您,他谁都不信!”太子是一向礼遇亲近的,实在却不过情儿,也只得移驾东宫了。
一进东宫,福来也不许他先去拜见太子,只一个劲催他先去弘仁殿:“内务府催着验工呢,太子殿下在书房忙着,实在不得空,干爹您就辛苦一下吧!”扯着就去了弘仁殿。
还未及走近,远远望去,弘仁殿果然修筑的雕梁画壁,得胜啧啧叹道:“漂亮、好看,德妃娘娘办事那是一向周全!”话声未落,忽地颤颤巍巍举起右手,指向天际线部分,眯着眼睛,疑惑道:“那是?那是?”
福来年轻眼神好,顺着手指望去,立刻脸上变色,回身“扑通”跪下,抱着得胜的腿,带着哭音喊道:“干爹,您可得帮殿下啊!殿下连来看都没看过呢!这事跟太子可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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